办公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
会议室,徐特助伸头探向门外,身躯则紧贴在门后。
他扒攥着门板的手紧张的颤抖,冒着生命危险,背负着众高层的厚望,偷窥傅谨默和南星的动态。
“砰——”
门被踹上的巨响声,吓得徐特助肩膀哆嗦了下。
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又长松了一口气。
“咱们安全了,赶紧撤!”
徐特助扭头,冲想八卦又不敢八卦,心有余悸的众高层们,汇报着脱离危险的喜讯。
他压低声音,招手指挥着。
“赶紧撤,脚步轻一点!”
“这种时候谁要是惊扰了傅总,家人可以领安葬费了!”
闻言,众高层们拿着文件夹,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一分钟不到,乌泱泱的人群就散逃光了。
“呼……”
徐特助背靠在门板上,身躯松垮了下来,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长吁一口气,这胆颤心惊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他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习惯性向雷鹰诉苦水。
【鹰哥,深刻感觉我的命,时时刻刻和咱祖宗系在一起!又是差点被傅爷弄死的一天!】
祖宗,指的是南星。
雷鹰很快回复,肃然纠正。
【你想当儿孙别拉上我,别咱咱咱,你是你,我是我!】
这火气,吃炸药了!?
徐特助没有得到难兄难弟之间惺惺相惜的安慰,反倒被呛怼的一脸懵逼。
他又什么时候得罪这老鹰了?
如此卸磨杀驴,薄情寡义,下班的串还撸不撸了?
【等会去撸羊肉串,都不用让老板点火,你张嘴喷就行了!回别墅睡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什么玩意!】
发完这条,徐特助就按了返回键,关掉了手机。
暗暗在心中记着,下次雷鹰被傅爷操练,再向他寻求安慰时,他一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与此同时,山崖别墅,雷鹰穿着黑色睡袍,站在大敞着的窗户前。
入夜,深山院子里秋风萧瑟,寒气袭人。
寒风吹拂在雷鹰高大的身躯上,却吹不散一丝他身上的燥热。
心中烦躁,不解,疑惑……万千复杂的情绪,缠绕腐蚀着他的思想心脏。
刚刚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全都是……
他疯了!
他得去医院看看精神科!
……
办公室。
傅谨默弯腰,轻轻将南星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默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呀,说句话好不好?”
解释没用,南星软糯糯地撒娇,清脆甜美的嗓音透着哭腔,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一丝胭脂色。
然,这一切都不管用,不好使。
傅谨默沉默,像是丧失了听力和语言功能。
他半蹲下身,刻意遮挡受伤的右手,寒凉修长的手指,隔着粗厚的牛仔布料,攥住了南星纤细的左脚踝。
给她脱掉鞋袜,将贴身的裤脚往上卷了卷,大手攥住脚踝左右晃了晃,仔细检查着有没有红肿。
“默宝。”
南星哑声轻唤,心口泛酸,又有一阵暖流涌过。
傅谨默很生气。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