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默趁着南星征愣出神,挣脱她的手,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衫外套,又弯腰拉开下面的抽屉,从一堆薄薄的蕾丝袜中拿了一双袜子。
南星爱美,穿衣风格性感,就连袜子都是各种精致花型的蕾丝。
漂亮,但不保暖。
感觉到肩膀上有柔软的衣物落下,南星才回过神,傅谨默已经半蹲下身,正在给她穿袜子。
“你……联系的酸菜?”
“嗯。”
“怎么联系的?”
“我用你的指纹,解了电话薄,短信记录我没删。”
傅谨默坦白,垂眸认真地给南星穿袜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拉平脚趾处袜角的每一处褶皱,伺候人的动作很娴熟,不是第一次做。
南星哦了一声,并没有被侵犯隐私的生气。
那种情况下,傅谨默一定很慌乱很害怕,触碰她的隐私,也是情理之中。
拿起床边的手机,翻看短信记录,南星不禁在心中赞叹傅谨默的腹黑。
模仿她,套酸菜的话。
脚上,温热粗粝的指腹移开,南星放下手机,水眸凝视着蹲在面前的傅谨默。
他神色紧张,似乎又透着丝缕不安,仿佛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责罚的乖孩子。
“骂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叫我默宝?”
那样好受一点。
南星心脏酥软又酸涩,俯下身,双手捧住傅谨默的脸。
她勾唇浅笑。“默宝,我不会骂你的,我不生气。”
傅谨默幽深黯然的眼底倏地亮起。“真的不生气……唔。”
南星直接用行动证明,她不生气,还给奖励。
她描绘着傅谨默的薄唇,又一点一点探入,勾着男人克制的舌,引以纠缠追逐。
“……默宝……我有那种怪病寒疾……嘶。”
似是不满南星将怕冷怕寒定义为病,傅谨默张嘴,在她随着呼吸起伏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很严重的,我师伯是神医,他都束手无策,治不好……嘶,疼!”
傅谨默又咬了一口,比上一口更狠。
她呼吸愈发紊乱,艰难的继续坦述,说出一直压在心底深处的顾虑。
“这病……也不知道遗传不遗传,我这么体寒……可能都没法怀孩子……你会嫌弃……”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傅谨默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他吻上南星的耳垂,一字一句,滚烫认真。“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命。”
南星倏地红了眼眶,温热的泪水染湿了眼角。
她想过无数种,向傅谨默坦白寒疾的场景。
也想到了傅谨默会这样回答。
他不是嘴上说说,是一直将她当命来呵护疼爱。
虽然想到了,但听他亲口说出来,依旧心口悸动震撼。
感动的一塌糊涂。
“星星,我想和你一起去墨西哥。”
他想陪着南星满世界浪。
天涯海角他也追随。
“……不行,你还有公司……”
“不重要。”
“你还有家人……”
“不重要。”
南星:“……”
她一离开就是大半年,不可能自私地毁了傅谨默的事业。
虽然傅谨默资产遍布全球,但重心还是在a市。
“乖,你可以常常来看我,一个月见个两次。”
“不够。”
“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