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没多久,门外就出现白毒的身影,一脸憋屈的表情看着似乎是有气不能撒,他怒瞪了卫云苏一眼,看起来气势十足,但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心虚:“那什么,找那谁算账的事情你别说出去。”
找皇帝干架……这种事估计光是想想就够他坐穿牢底了。
他还有一谷的人要养活,不能这么草率断了后路,虽然还是气愤自家的白菜轻易被猪拱了,但是现在既然那头猪暂时动不了,那就从自家的小白菜上下手,他把白菜挪地方还不成吗?
就不信见不着猪的白菜还会想着那头臭烘烘的猪!
卫云苏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但在强大的求生欲的支配下还是选择努力严肃着脸,道:“嗯,这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师父放心。”
白毒在卫云苏说完特意瞟了眼旁边假装自己是根柱子的赵忠福,听得一头雾水的赵忠福见状立马表决心:“白谷主放心,杂家是一个字儿也没听着,不管谁来问杂家都是一个回答,不知道。”
白毒这回放心了,但转眼又担心起自家的小徒弟,赵忠福最会看事情,见他一副愁眉苦脸还有话想说的样子,立即笑道:“卫神医,白谷主,杂家手底下还有些事没料理完,就先失陪了。”
此话正合白毒的意,待赵忠福出去后把门关上时,他竟然还有心情感叹:“这在宫里做事的人就是会看事,行事周到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卫云苏立马狗腿地迎合:“师父说的是,赵公公确实特别周到。”
白毒反应过来又瞪了卫云苏一眼:“少来转移话题,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卫云苏:“……”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师父您老人家不要欺负我才磕到脑袋脑子不清楚!
白毒假装看不懂卫云苏的眼神里所强烈表达的意思,他长长叹了口气,坐在卫云苏床边好声好气地说:“徒儿要不等你伤好了就跟师父回谷吧,这京城纷纷杂杂诱惑太多,你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呆在这里,还是早早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
卫云苏听到这话下意识皱了下眉,疯狂为自己找着借口:“可是他的病我还没治好呢,治病治一半岂是回春谷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白毒听见这话胡子一抖,顿时失了耐心没好气道:“什么病非得你才能治好?你之前的脉案我看过了,虽然之前为师没想到这种法子来为皇帝治病,但是照本宣科的事情要是为师还做不好你就可以来教我了。况且这几日都是我在为他继续治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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