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這……」
她覺得這樣不太好。
就算對疼痛的容忍度再高, 也不可能完全沒感覺。更何況她食用的還是翅膀根部,沒有猜錯的話,那裡對疼痛的感知力應該更強吧?
就像用針扎指甲縫一樣, 痛起來的程度跟扎其他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郁理又將目光移向喬越西。
喬越西一開始還保持沉默, 後來估計自己也覺得這樣有點過分,於是不情不願地說:「好吧, 就這一次……」
郁理欣慰點頭:「感謝你的配合。」
喬越西:「……」
他從茶几上拿起刀, 在指尖劃出一道小口,然後擠出幾滴血,塗抹到白夜的翅膀根部。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進行這個步驟了, 彼此都很熟練。
塗好血後,喬越西給手指貼了張創口貼,白夜則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待。
很快,他說:「可以了。」
郁理從腰後伸出一根觸手,游到他的翅膀上。觸手的尖端很細,慢慢纏上脆弱的翅膀根部, 緊接著,開始吸食裡面的養分。
喬越西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過程。
白夜感覺不到疼痛, 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但他背後的翅膀卻在飛快變化,從半透明的藍色變成極淺的蒼白色,翅膀愈漸萎縮,直到完全消失。
他的翅膀很快便被吸收得一乾二淨。
郁理收回這根觸手, 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滿足。
白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翅膀已經連根消失了, 只有肩胛骨的位置還有一點凸起, 證明這裡曾經連接著一對翅膀。
喬越西看向郁理:「這次可以了嗎?」
郁理仔細感受了下。
「應該可以了。」
她腰下的觸手開始翻湧, 慢慢向中間匯攏。
喬越西旋即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起身, 二話不說將她推進臥室,並順手把門帶上。
關好門後,他心有餘悸地轉過身,正好對上白夜的視線。
喬越西眼神不善:「你看什麼?」
白夜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沒什麼。」
不一會兒,郁理打開門,從臥室里出來了。
她已經換上了工作服。黑色長褲包裹住女性細長筆直的雙腿,下面是合腳的拖鞋,那些粗壯的觸手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之前的景象只是他們的錯覺。
「成功了。」郁理豎起大拇指,「我又可以去上班了。」
喬越西:「……你不是已經請假了?」
郁理走到玄關換鞋:「我是請假了,但現在才八點十分,還有二十分鐘,應該來得及。」
喬越西:「……」
都這樣了還要去上班,他一時有點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很愛這份工作。
郁理:「請假要扣兩百呢,趕上我幾天伙食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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