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郁理安慰道,「他只是做做樣子,不會真咬的。」
「你確定?」白夜意有所指地看著她,「那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郁理面不改色:「是被其他動物咬的。」
「是麼?」
白夜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手指,垂眸仔細端詳。
俞浮似乎很排斥他這種行為,抬腿便要攻擊,被郁理用觸手拽住了。
「這是他咬的傷口吧?」白夜聲音很輕,語氣近乎肯定,「和他的牙齒形狀基本一致。」
這傢伙,總是在這些沒必要的地方過于敏銳。
郁理有些無奈地抽回手:「小打小鬧而已,我後面也打回來了。」
喬越西:「那也不行!」
他一臉敵意地看著俞浮:「這次咬手,誰知道他下次會咬什麼?」
俞浮眯了眯眼,危險地看著他,突然做了個撲咬的動作。
喬越西猝不及防,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便往後仰。
「沒事,我會管好他的。」郁理摸摸俞浮的頭,示意他收斂一點。
「就算你能管好他,家裡也住不下吧。」白夜說,「難道你想讓他睡陽台嗎?」
「對啊!」喬越西連忙附和,「這家裡本來就很擠了,哪裡還有地方塞下他?」
這是他第一次跟白夜統一戰線。
郁理想了想:「問題不大。我明天去看房,只要能租下那套房子,就有地方安置他了。」
之前她看中的那套房剛好有兩個浴室。
她可以把有大浴缸的那個浴室留給自己,另一個浴室就借給俞浮暫住一下。
反正山羊人應該很快就會把他接走,也不用給他準備多好的生活環境。
能住就行。
喬越西還是不同意:「那也不行……」
郁理直接打斷他:「反對無效。」
喬越西一愣:「為什麼?」
「因為他是別人寄養在我這裡的。」郁理看了俞浮一眼,「一個月寄養費兩萬。你們如果能把這兩萬補給我,我就聽你們的,把他丟出去。」
「……」
客廳里瞬間鴉雀無聲。
這下白夜和喬越西都沉默了。
只有隱身的年年發出沒見識的驚呼:「兩萬,好多錢……」
俞浮並不關心他們在討論什麼。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郁理身上,尤其在郁理取下創可貼後,他對郁理表現出的渴望就更明顯、更直接。
喬越西很不喜歡他的眼神。
但他很清楚,這傢伙太值錢了。
以郁理的性格,只要錢給到位,不管這傢伙有多麻煩,她都能照單全收。
喬越西第一次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多帶點錢在身上。
他家又不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