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家上下打通的大空間不同,真冬家裡只有一層,而且東西極多,從玄關一直堆到客廳,一眼望去非常擁擠。
郁理發現她家有很多綠植。
「你喜歡種花?」郁理問道。
「談不上喜歡。」真冬將手裡的奶茶放到一邊,「就是覺得比小貓小狗好養一點。」
郁理好奇地四處張望。
除了隨處可見的花花草草,這個家裡的很多東西都是一份式的,包括客廳桌上的茶杯、浴室里的洗漱用具,甚至連玄關的拖鞋都只有一雙。
這位鄰居應該是獨居,平時也沒什麼人來借宿。
「你先坐吧。」
真冬招呼郁理坐下,自己走進臥室,提著一隻水壺走了出來。
她從桌上拿起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倒了些水進去,然後將玻璃杯遞給郁理。
「你聞聞,這水的味道正常嗎?」
郁理接過水杯,微微低頭,仔細嗅了嗅。
「好像挺正常的。」
真冬:「那你喝一口?」
郁理抬眸看她。
「怎麼了?」真冬眨眼。
這個人……簡直比賀柏還要沒有邊界感。
郁理委婉地說:「這是你的杯子,我喝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這杯子我洗過了,是乾淨的。」真冬說,「而且我平時也不用這個杯子,你隨便喝,吐在裡面都行。」
郁理:「……」
她這麼不在意,反而讓她有點在意了。
不會在水裡放了什麼東西吧?
郁理低頭抿了一口,確定這水沒有任何異味和其他不對勁的口感,才裝模作樣地咽下去。
「怎麼樣?」真冬盯著她,「有奇怪的味道嗎?」
郁理:「沒有。」
真冬:「怎麼會這樣……」
她又提起水壺,給自己也倒了杯水,嘗了一口,然後皺著眉放下了。
郁理:「有味道嗎?」
「沒有。」真冬搖頭,起身說道,「我們再去浴室看看。」
郁理沒有拒絕,抽了一張紙巾,跟著真冬走進浴室。
她將之前抿的那一口水吐到了紙巾上。
浴室里光線昏暗,真冬打開燈,郁理發現這裡也有一盆綠植。
綠植散發著天然的草木香,將整個浴室裝點得很清新。
但郁理還是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
血腥味極淡,掩蓋在清新的草木香之中,就算是嗅覺靈敏的動物也無法察覺。
郁理神色平靜,仿佛沒有嗅到這縷氣味,跟著真冬在水池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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