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脆脆鯊也跟我們一起去,你和年年待在家裡。」郁理接著補充道。
「什麼?」喬越西更震驚了,「俞浮也跟你們一起?」
俞浮正在浴缸睡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好行程了。
不過郁理也沒打算過問他的意見。反正他的意見也不重要,更何況以他那不帶拐彎的腦迴路,也不可能有什麼意見。
郁理點頭:「他的精神力比較高,不容易被污染,而且現在可以吃藥出門,問題不大。」
喬越西更悲憤了。
說什麼精神力比較高,不就是嫌他弱嘛。憑什麼,一個是只知道吃和睡的笨蛋,還有一個是一肚子壞水的花瓶,他到底哪裡不如他們了……
喬越西狠狠咬了一口蘋果,滿臉都是不服。和他的反應相比,年年就顯得格外聽話了,從頭至尾都是安安靜靜地立在一旁,抱著富貴默默擼毛,沒有一絲不滿。
「年年呢?」郁理看向她,「有什麼問題嗎?」
年年乖乖回答:「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年年都聽姐姐的。」
郁理點頭讚嘆:「看看人家這覺悟。」
喬越西:「……」
眾人又討論一番,最後決定由真冬、白夜和俞浮三人先乘列車前往第10區,郁理隨後隱身跟上。
出發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剛好後天輪到郁理休息,不需要特地請假。
真冬走後,喬越西認命地去洗碗,年年追著富貴玩球,郁理坐在沙發上,仔細端詳白夜的臉。
白夜平靜地翻動書頁:「我的臉很奇怪嗎?」
「有一點。」郁理不確定地說,「你的皮膚……是不是變薄了?」
白夜抬頭看向她:「我還以為你不會發現。」
郁理:「我還是有在關注你的。」
白夜眼睫一動,停下翻頁的手。
「我可能要提前腐爛了。」他說。
郁理微微蹙眉:「會影響到這次的行動嗎?」
白夜輕笑一聲:「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嗎?」
「我是在關心你啊。」郁理語氣認真,「如果你在行動過程中腐爛的話,會很危險吧……到時候如果受傷了,我可能救不了你。」
「沒有這麼快。」白夜說,「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受傷,你也不用擔心。」
郁理:「為什麼?」
白夜看著她,聲音輕柔:「你可以直接吃了我。」
郁理想了想:「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白夜饒有興致地問:「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郁理有些無奈,「當然是捨不得吃了啊。」
白夜沒想到她這麼坦誠,微微一愣。
「你聽說過那個說法吧,不能給動物取名字,否則就會產生感情。」郁理說,「雖然你們的名字不是我起的,但我的確也跟你們建立了親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