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但又很合理。
「……好吧。」郁理接受了這個解釋,「那我們現在來計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真冬想了想:「去找一號的缺德爹?」
郁理:「這個是肯定的。」
賀桐打了個響指:「還有免疫特效藥的那個方法,別忘了啊。」
郁理:「我記得。」
「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應對控制局吧?」白夜不急不緩地說,「如果那個能力者的狗鼻子真能聞出你們的氣味,那我們現在已經暴露了。」
「是這樣。」郁理點點頭,「所以我打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把被動變成主動。」
白夜細細觀察她的神情,忽然出聲:「你想守株待兔?」
喬越西一臉迷茫:「什麼守株待兔?」
真冬略一思索,旋即也明白了。
「你想利用現有的信息差,讓控制局以為我們暴露且不自知,等他們來了,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郁理讚賞地說:「不愧是你,一點就通,比某些人要聰明多了。」
喬越西:「……」
總覺得,他好像被內涵了。
「總之大概的計劃就是這樣,其他等晚飯後再細化。」
郁理站起來,放鬆地拍了拍手。
「好了,散會!」
夜晚,中心城,控制總局。
會議室的門大開著,眾人坐在圓桌前,賀柏靠著椅背,百無聊賴地敲了敲桌面。
「還沒來嗎?不然先去吃飯吧,我已經餓得不行了。」
文森特冷笑:「你今天捅了大婁子,那群老頭批評你都來不及,還想吃飯?」
「捅婁子也不能剝奪我吃飯的權利吧,我每天也很累的。」賀柏不以為然地說,「再說了,也不一定是批評啊,說不定是表彰呢?」
岑如欣斜眼看他:「你是在做夢嗎?」
徐樂:「這個可能性應該很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只有周屹仍然保持靜默,冷淡的神色看不出情緒。
他其實有些心不在焉。
昨夜他心情沉重,雖然身體很累,但大腦始終無法平靜,一直到後半夜才勉強睡著。
即便如此,他還是很早就很醒了。
他只睡了四個小時,整整四個小時都在做夢,夢裡無時無刻不充斥著郁理的身影。
這讓他備受煎熬。
結果上午剛到局裡,夏楠就告訴他,一個名叫尹士佳的外勤人員被人調換了,早上剛找回來,據尹士佳所說,調換她的人是郁理。
周屹看到尹士佳的照片,頓時眸光一沉。
昨天跟他一起巡邏的小隊裡,就有這名外勤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