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想都想不通。我琢磨著明天就讓伊筱筱去幫我打聽一下,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晚上十點多,白路鳴帶著我去了紅姐家裡。
紅姐是臨時出院回來的,因為我們要幫她處理她丈夫的事情所以她也很配合的回來了。
推開她家門我立馬覺得有一股很明顯的涼意從腳底升起,我的頭髮都像觸碰到了靜電一樣飄到了臉上。
我感覺她的房子裡特別的壓抑。
我有些膽怯地朝白路鳴靠近了一點,白路鳴察覺到了我的害怕,把我拉到懷裡摟著。我抬頭看了一眼他冷俊矜貴的臉,他的氣勢磅礴而凜冽,讓我覺得他很強大,好像很有安全感。
紅姐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長裙,耳環也是紅色的,還特意塗了大紅色的指甲和大紅唇。用她的話說這叫做驅邪,可即便她打扮艷麗,眼中的黯淡無光還是顯得無比的憔悴。
白路鳴進門以後目光凌厲地掃了一眼房間,眼神一點一點冷了下去。
我有些緊張起來,輕輕的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怎麼了?」
白路鳴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看向了紅姐,眼神凌厲:「你在這個屋子裡做了什麼?」
紅姐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躲閃,「我什麼都沒有做呀,我能做什麼呀?」
「你確定你什麼都沒有做嗎?」白路鳴聲音帶著森然的冷漠,目光冷寒地逼視著紅姐。
紅姐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虛,但她最後還是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的確什麼都沒有做,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
白路鳴眼底染上了不悅,拉著我朝門外走,似乎不願意待在這裡了。
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些一臉懵,趕緊拉住了要走的白路鳴,有些尷尬地問,「這是怎麼了?我們才剛剛來呢,怎麼就要走了?」
「她不需要你救,你最好少自作多情。她這個屋子裡可不只有她老公那麼簡單,她背地裡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你最好不要再多管閒事。」白路鳴冷冷的說完以後拽著我就走,多一秒都不願意讓我停留。
我看他這麼生氣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拉著往外走。
一直到下了樓以後我才掙脫了他的手停了下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呀?」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出聲,把目光重新看向了紅姐居住的八樓。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瞳孔猛的放大,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的窗戶上居然掛著兩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