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廚房,我留給她的飯菜她都沒有吃,她的行李也都在,就連拖鞋都沒有拿走。我的心一陣抽緊,仿佛有一隻手掐住我的喉嚨讓我呼吸困難。
不會的,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也許我還遺漏了一些什麼沒有想到,伊筱筱不可能出事。
對,她不可以出事,她如果出事了就算把我千刀萬剮也不能抵消我心中的罪惡感。
來不及多想,我一顆心七上八下地朝門外跑去,準備先把屋前屋後找一遍,如果找不到就去找舅舅。我焦急地回頭,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猛地撞進了一個高大挺拔的懷裡。
鼻間傳來一陣淡淡的清香味,我下意識地抬頭,白路鳴那張冷峻的臉映入眼帘。
清晰俊秀的眉目,雋黑的眼睛,線條分明的輪廓,這是一張自帶尊貴氣質的臉龐,像極了上帝精心雕刻地雕像,好看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有片刻愣神,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眼盯盯地看著不能自拔。
他有些不悅地伸手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眼底蓄著怒意,「看什麼?兩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我被他冰冷地聲音拉回神,渾身忍不住一個激靈:「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說呢?」他盯著我肚子看了一眼,目光慍怒不悅,眸色冷漠清寒。
我瞬間有些心虛起來,可能是他感應到了小狐狸的處境不妙所以出現在了這裡。
「哪個、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回來的。」我怯怯的開口,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
我的確不是故意瞞著他的,但我也不是無意的。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贊同我去查真相的,他和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只想讓我安然地給他生下小狐狸,然後平靜地死去,接著他把我身體裡的陰靈之力給吸了。
不管別人怎麼對我,我自己得對自己好一點吧?不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了吧?
所以真相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重要,雖然對於他來說一文不值。
「你的解釋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現在立刻跟我回去。」他的氣勢磅礴而凜冽,目光陰翳地看著我。
「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走,我是和伊筱筱一起來的,她不見了,我得去找她。」我頂著他給的壓力壯膽道。
他蹙眉,眸光比南極的冰川還要寒上幾分,「你現在越來越有出息了。」
我摸了摸有些陰涼陰涼地後頸窩,覺得脊椎都要在他冰刀一般的目光下斷成粉糜。
我小聲地開腔:「還好啦,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嘛、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樣?垂死掙扎是人的本性,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坐在凳子上老實巴交地等著別人捅他幾刀把他捅死你說是吧?不管反抗有沒有用那也得反抗,萬一出現奇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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