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樣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受傷了,可我又不知道他哪裡受傷了,心急如焚之下我只能把他的衣服給脫了檢查一下。
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鞭痕,一條一條的觸目驚心,傷勢看著很嚴重,不過已經有些結疤了,應該已經是幾天前的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鞭痕,從這些痕跡上來看,這分明就是讓人給抽的。
這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我幾乎想像得到肯定是他站著不動讓人抽的,否則誰能把他打成這樣?想起他那天慌忙離開的神色,我總覺得他有事情隱瞞著我,可我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我伸手觸碰了一下他的傷口,他的肌膚明明是無比冰冷的,可這傷口卻火辣辣地,他的身子下意識的抽了一下,我快速地收回了手,我知道我弄疼他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心疼,彎腰替他吹了吹。
正在我認真的吹著他胸口上的傷痕時,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瞳孔映著我的小臉,聲音清冷:「你在幹什麼?」
「我幫你吹一吹,這樣會不會好一點?」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吹一吹會不會起到作用,但是小時候姥姥就是這樣給我吹傷口的,我的記憶里好像這樣吹一吹的確不會痛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給我吹過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長大以後還會不會和小時候一樣。
他深邃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突然伸手,一把將我拉了過去躺在了他身旁,「嗯,吹了的效果不錯,已經不疼了。」
我微微仰臉,白路鳴堅毅的下頜線條完美,他的聲音也很低沉,聽著很有磁性。「別逗我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麼深的傷口怎麼可能吹一下就不疼了?按道理來說我不應該問你的,可是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他摟著我的力度加大了一點,雙眼宛若墨玉一般,凝視著我:「沒有為什麼,我不告訴你的都是你不可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最終還是會回到這裡就可以了。」
「那萬一你不回來了呢?你一走就是幾天,我根本找不到你。」
「沒有萬一,我一定會回來。」
「那如果你回來以後我死了呢?」
「不許胡說!」他臉色沉了下來,眸色陰暗,「如果你真的情況危急,小狐狸會像我發出求救的信號。」
額!那昨天晚上不算危險?還是小狐狸睡著了?「我離開的這幾天,你想我了嗎?」白路鳴揉了一下我的長髮問,聲音有些沙啞。
我搖頭,有些負氣:「沒想,你都不想我,我為什麼要想你?」
他微蹙著眉頭看向我,「誰說我不想你?我沒有一分一秒不想你的。」
額!這句話讓我的心跳撲通撲通加快幾拍。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紅著臉道:「你這情話太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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