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老平房還是很一致的,客廳的中間有一個神台,神台上面用紅紙貼著對聯,橫批寫著:芳流德祖,中間幾個豎著的大字是:天地君親師位。
我的老家神台也是這樣的。
所謂神台其實也就是供台,用來供奉死去的先人的,因為先人逝去以後子孫後代都希望他們能成仙,所以又稱仙逝,供台也就尊稱為神台。
這神台都已經破舊不堪了,上面堆滿了一窩剛剛下的老鼠,小老鼠剛剛會走路,正在上面爬來爬去,看得我頭皮發麻。
雖然剛出生的小老鼠看上去也很可愛,但我對這種小動物自帶一種內懼,所以我欣賞不來它的可愛。
單從客廳來看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現,還剩下三個緊閉著的房門,我扯了一下白路鳴的衣袖,小聲地說:「我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你發現了嗎?」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慢慢地收回視線轉移到了神台旁邊的上房,銳利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裡面有東西。」
「什麼東西?」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點兒害怕。」我誠實地說。
不是我嬌氣,真的有點兒害怕,雖然這種東西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可見得再多也恐懼啊。
就像人類在面對老虎的時候一樣,見得多了覺得沒有什麼稀奇的了,可哪一次面對的時候不害怕?畢竟是會丟掉性命的。
「有我在,你怕什麼?」他眉頭微擰,說完突然又加了一句,「如果真的害怕就把頭埋我懷裡,別看了。」
說完他把大衣一扯,整個把我包裹住了。
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很淺,但是聞起來很舒服,像極了百花盛開的春天,特別清新,我忍不住狠狠地吸了一口,感覺特別舒服。
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他體內自帶的。
自古以來狐狸都是一種美到不可方物的存在,沒想到還能讓我捕捉一隻貴族血狐,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你做什麼?」白路鳴皺著眉頭低頭問。
我笑眯眯地抬頭,毫無掩飾道,「你身上好香。」
「嗯,喜歡嗎?」他壓低了磁性的聲音問。
我誠實地點頭,「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喜歡我?」他刻意打斷了我,眼角蘊著淺笑,聲音好聽的不可思議:「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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