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吧你?又不是白給你的,借你的,下次有錢的時候還給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走了。
「喂,葉紫兒,下次咱們結拜兄弟啊,不然不好意思白要你的錢。」他在我身後叫道。
「都說了借給你的。」我有些無語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笑了一聲,憨憨道:「那就不客氣了。」
我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走了。反正都要死了,錢這個東西隨便吧。
我回到家以後悶悶不樂的看了看我掛著的日曆。
已經是冬月了,快過年了。
實際上如果按公曆算,我在一個月前就23歲了。
如果按陰曆算,過兩天就該23了,我一般過的都是陰曆。
除了伊筱筱,還真的沒有人記得我的生日,包括姥姥也從來沒有給我過過生日,所以我對伊筱筱有著一種超出朋友的感動和感情。
姥姥說我活不過23歲,白路鳴說我會死在23歲,何晉說我過幾天就要死了。
也沒有確切的答案說我究竟什麼時候死,他們給我的都是一個大概的時間段,不過這一次應該是真的了,就剩下幾天了。
我越想心裡越浮躁,拿起手機就給安娜打電話,我現在要儘快見到她,我要讓她給我想辦法把白路鳴弄回來。
我都已經快死了,不想他為我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且我想在臨時之前見他最後一面。
安娜接到我的電話就回來了,她來得有點兒匆忙,見到我的時候臉上沒怎麼化妝,是素麵朝天的,身上簡單的穿著一件黑色的棉衣。
她不化妝的時候看上去沒有那麼媚,不過這個樣子也挺好看的,畢竟氣質是擺在那裡的,跑不掉的。
見到我她有點兒不耐煩,「我正卸了妝準備睡覺呢,你一個電話火急火燎的把我叫過來,幹嘛?真以為我是你的隨身保鏢?」
「我想找白路鳴。」我開門見山地說。
「沒病吧你?他才走了幾天而已,算起來也就一個禮拜左右,這麼快就想他了?」
「也不是想他了,是我快死了。」
「我知道你快死了啊,這不是很正常嗎?」
她沒有任何心情起伏,非常平靜,似乎這就是一件非常尋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驚訝的。
反觀我自己,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很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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