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我特別不自然地說。
「你睡覺的時候流口水。」他指了指我的嘴角。
啊?我有點兒尷尬的伸手去擦了一下。
沒有啊……
「這種事情你都相信?還好沒流口水,你居然還用手去擦?你比我還摳門,拿張紙巾不行嗎?」他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然後怒瞪著他。「果然是你,我很確定我不是在做夢,就現實中的你是這麼讓人討厭的。」
他痞笑著勾了勾嘴唇:「這麼說你經常夢到我?而且夢中的我都很美好?」
我直接對天翻了個白眼:「想的很美好吧你?我一次都沒夢到你。」
「一次都沒有?天啊,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你為什麼要記得這麼清楚?連你從來都沒有夢見我這種事情你都記得住,可以見得你有多麼的心細。」
「……」
大意了!我根本就不應該和他耍嘴皮子,我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閉了閉眼睛,強行把自己已經衝到胸口的那股怒氣用力的壓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又笑容滿面了。
他有些謹慎的後退了兩步盯著我,一臉嫌棄的開口:「葉紫兒,你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孫二狗,奸詐!」
我感覺我臉上的笑容突然之間就凝固了,然後凝固,接著裂開,最後嘩啦啦的直接掉到了地上。
本來還想著對他溫柔一點,畢竟一會兒有事情求他。
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直接拉下了臉,「少在那裡嬉皮笑臉的,給你好臉你還不要,那就這樣吧,我看你一天到晚就是欠抽。」
他臉上的謹慎瞬間消失不見,一臉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對對對,葉紫兒就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樣子?」
「公老虎都怕的樣子!」
「你罵我母老虎?」
「話不能這麼說、哪兒罵了?也可以說是夸啊!當母老虎又不吃虧,吃虧的都是別人,你有什麼可嫌棄的。」
我去!
我居然無力反駁,好像還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算了算了,我不在這裡和你耍嘴皮子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幫你什麼?你都已經死了,錢花光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作為繼承人幫你繼承的。」
「我不是要跟你說錢的事情。」
「可是我在跟你說錢的事情呀。」
「我上次的錢不是都已經給你了嗎?白鳴自己從妖界回來了,所以你的任務只算是完成了一半。該給你的錢我都已經給了,你也平安的從妖界回來了。這件事情就算過了吧?你幫我去找白鳴,他有錢,他可以給你錢。」我說。
他想了想,然後指了指不遠處,「你想見白鳴,首先可能要先搞定那個監視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