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老感覺我好像被他給逗了。
「哪個、你先回答我,小狐狸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問出了從進門就想問,但一直沒能及時問出口的問題。
他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周身淡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絲絲森然,「並沒有找到曼文,她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想要輕易的找到她並沒有那麼容易。不過找到了林琛的父親,現在也只能從林琛的身上下手了,通過多方的打聽,可以證實他們兩人的確有接觸。」
「林琛父親?你是怎麼找到他的?他現在怎麼樣了?是他殺的林媽媽是嗎?」
現在想起林媽媽的死我還是有些頭皮發麻的,她本身頭髮也不是很長,是那種差不多接近肩膀的短髮,被人取頭頂的兩縷頭髮綁在了柜子的橫柱上,到現在都覺得觸目驚心。
「他也已經死了。」白鳴語氣淡漠的說。
聽到這樣的答案,我無疑是感到很震驚的。
他也死了?他被誰殺死的?
「這麼說來他們一家三口都死了?這事情也太詭異了吧?怎麼可能一家三口都死掉?」
「確實是一家三口都死了,我進一步讓人去調查過了,林琛出事以後並沒有及時的送到醫院,你還記得他對門的鄰居是怎麼說他的嗎?」白鳴問。
我當然記得,他對門的鄰居當時反應挺大的,對他們一家人都反感到了極點,連帶著對我都沒有好臉色。
還是後來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說自己跟林琛已經沒有關係了,然後那對門的阿姨才跟我說了那一席話。
「她對門的鄰居說林琛好像會偷東西。」我回憶了一下說。
「沒錯,就是這樣的。林琛的確是個慣犯,他其實是有案底的。不僅僅是他,還包括他的父母其實都不是普通的人,他的父母其實是人販子。」
人販子?聽到這三個字,我就不由得聯想到了我家小狐狸,現在在我的眼裡,我的小狐狸就是被人販子給拐走的。
莫名的對這三個字反感到了極點,甚至是無比的憎惡。
就這樣的兩個人死不足惜。
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報警了,這要是報警就很容易就牽扯到他們偷小孩的事情。
林琛偷東西的能力那麼強悍,原來是從小就跟「偷」字打交道。
這樣一想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們不敢報警我能夠理解,可是他們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送去醫院呢?」
「自然也是同樣的一個原因,一開始的時候有顧慮,畢竟這不是普通的病了,而是被人用剪刀戳傷的,所以他們耽誤了很久。他們送去醫院的半道又回去了,因為還沒有送到醫院人就快不行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是怎麼查到的?」
「看了他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那也就說得通了。白鳴能夠查到行車記錄儀我並不吃驚,反正換了我是肯定很難查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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