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的話,那就再等兩天。兩天之後,我就可以活下去了。」我微微的笑了笑,強行打起精神。
我不想把我心裡的不安說出來,我知道白鳴的內心其實也有很多的擔憂,我不能在這個時候繼續給他添堵了。
「鳴,何晉呢?」
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昏迷之前好像是看到那個二貨了。
他好像是說他要來為我兩肋插刀了。
曼文是個陰險的人,何晉是在她的手上吃了虧的,所以我有些擔心他。
我可是答應了鍾爺的,說什麼都不能夠不管他。
「他沒事,他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脆弱,他機靈著呢。」
白鳴的聲音沒有以往那麼冰冷,帶著一些柔軟,第一次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生氣,而是很耐心的回答了我。
「那他現在在哪裡呢?」
我想要見到他,不見到他我不放心。
「在外面,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他一直都沒有走,一直在外面等著你醒來,你可以醒來也多虧了他的幫忙,他可是把自己的傳家寶都拿出來救你了。」白鳴揉了揉我的長髮,動作很輕柔。
「什麼傳家寶?」
他那么小氣的人還捨得把自己的傳家寶拿出來,我怎麼有點兒不信呢?
「血滴燈!」
白鳴說完以後看了一眼右側的桌子。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類似於以前舊時代的那種煤油燈,正點燃了一朵小小的火光,不過裡面裝的不是煤油,是血!
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那麼一大壺血是誰的?」
「何晉的,那個燈是他的,只有他的血才足以匹配。只有這樣子才可以讓你活著,因為你身上的陰氣正在不停地消散,這不是一個好現象。等你身上的陰氣徹底的消散以後你就徹底的沒了。何晉的真身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所以他的血點在血滴燈里是可以加重你身上的陰氣的。」
「可那不是火嗎?」我有些虛弱地問。
白鳴看了我一眼,把那張血滴燈拿了過來,抓起我的手靠近那把火。
奇怪的是這個火一點熱度都沒有,反而非常的冰冷,讓我覺得很舒服。
「有些事情我也無法去和你解釋,總之這個對你是有好處的。你想見他嗎?你如果想見他我就讓他進來。」白鳴非常耐心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
是應該要見一見他的,至少應該要謝一下他吧。
這麼一大壺血肯定很傷身體吧?白鳴出去,不一會兒何晉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