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我拿過他寬大的黑色長袍重新披上,結果下一秒他一把搶了過去,然後無情地扔到了地上。
我有瞬間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也有些火大了。
我忍著胸口的疼痛,怒火攻心地低吼:「你幹嘛?」
神經病吧?
他淡漠地掃了我一眼:「剛剛給你的時候你不要,現在爺不爽了。」
有點兒咬牙切齒。
見我咬著牙齒不說話,他眉毛微蹙:「怎麼?你好像很不服氣?」
「那不然我應該怎麼樣?還請你多指教!我笑也不對哭也不對,你要是真看我這麼不順眼麻煩你把我扔出去,免得委屈了你的眼睛。」
暴怒之下我開始「口不擇言」了,這一瞬間開始視死如歸了。
死就死吧,我就算死了也得有骨氣一回。
我的話剛剛落地,他身上的殺意逐漸上升,骨子裡透出的一股子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只是一瞬間,他猛地拽了一把我的胳膊,然後把我摟到懷裡掐住了我的脖子,雙銳利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夏晚棠,你是以為爺不敢殺你嗎?」
他這是問了我一個問題,但卻沒有給我回答的機會,因為他手中的力度開始用力地收緊。
我當即無法呼吸,身上所有的血液都開始倒流,脖子的疼痛一直在不停地收攏加大。
我說不了話,只能用眼神怒視著他,也許是因為疼痛,也許是因為再一次面臨死亡,我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有一滴淚水在眼角處徘徊著遲遲沒有落下。
他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對上我憤怒的目光、初時很殘暴,接著變得茫然,最終有所鬆動。
這樣的神色轉變我其實看不懂,也不明白。
他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大惡傀其實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鬆動,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鬆開了我。
我的脖子終於得到了,被他掐得嗓子發疼,我用力地咳嗽了好幾下才緩過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他鬆開我,醞釀了一下問:「爺再問你,你究竟認不認識爺?」
不認識!這個問題他不是第一次問我,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我都說了不認識不認識!明明已經這麼精準的回答了他的問題,然而他又重複問這個問題了。
可是這一次我沒能說話,因為我一張嘴,胸口立馬湧上來一股腥甜味,緊接著一抹血紅色從我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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