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你要離開天界,那麼該怎麼做?最好的方式應該就是偷偷離開,為了避免被土地公公認出來舉報你,那麼變一張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說呢?」
他做完以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目光像是要將我看穿一樣。
我被他的這個假設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樣的假設可能也是存在的,那時候我的確是不可以輕易離開天界的,如果想要離開,最好的方式就是變一張臉,免得被兄長知道。
可我還是有些不能夠接受。
「就算你的假設成立了,那麼被那些村民亂棍打死的又是誰?為什麼我的記憶里沒有你?」
「也許這一切都要問你的兄長了,為什麼爺找到仙家想要申冤,仙家卻不理會,甚至是忽悠爺?」他臉色有些陰沉,語氣依然森冷。
「為、為什麼?」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問。
「因為他們發現了你偷偷離開天界來往人間,發現了你對我動情的事實,他們一定是強行洗去了你的記憶,然後又對我的申冤不搭不理,甚至還有可能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讓我走上絕路,比如說那個被打死的夏晚蓮就是他們的人變的。」
「不可能,我兄長不可能會這樣做的,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我搖頭,有點不能夠接受,我兄長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那可是我最敬愛的兄長。
「為什麼你會覺得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就因為他是你的兄長所以你就可以包庇他嗎?他為了保護自己的親妹妹,犧牲一個小小的人類算什麼?當初我一跪三個月,連著跪了多位神仙,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有上報給天帝,為何全部都對我無動於衷?」他質問,聲音冷冽。
我的心亂了,一點一點地墜入了冰窟。在這一刻徹底的無法被平息,假設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麼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去處理才可以讓這件事情完美的落幕?
我感覺不管我怎麼做,好像都已經沒有彌補的機會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定。「司、司凌淵,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夠那麼的草率,雖然你的這些假設和猜測聽上去好像沒有任何的端倪,可依就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證據?你還想要什麼樣的證據,你眼中有爺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證據,你手臂上和爺魂魄上的藍蓮就是最好的證據。」他凝視著我道。
我急得眼眶都要紅了。
我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浮躁過,因為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去做。
我感覺我犯了死罪。
「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那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我、我已經嫁為人婦了,我成了白蘇御的妻子,所以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
「爺知道白蘇御出生高貴,能配得上你的也只有他,可他跟爺不一樣,爺可以為你放棄這個世界,毀滅這個世界,他不能!」
他說完朝我走來,伸手試圖撫摸我的長髮,我身子不受控制地後退了幾步避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