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喝醉了沒關門。」她正兒八經的回答,眼神看著格外無辜。
服!我對她心服口服,連唾沫星子都甘拜下風。
我深呼吸一口氣強忍著拍死她的衝動:「後來呢?」
「後來他住我隔壁了,我跟他處成了哥們,他好像好幾次想提這件事情,結果都被我給打斷了。」
額。
伊筱筱果然是伊筱筱,這腦思維簡直是讓人無話可說。
誰跟她處成哥們了?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而已吧?
我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她有些不滿地撇嘴,「你也別說我了,我知道你嫌我傻啦吧唧的,雖然我傻啦吧唧的忽視了所有的問題,可是有一個疑點我想提出來。」
「說!」
「完事以後他為什麼要給我把衣服穿回去?」
「……」這個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
好像有點兒道理?這是什麼操作?難怪伊筱筱沒有往那方面想。
可能……是慕顏的個人習慣?
我深呼吸一口氣,避開了她這個問題道:「你現在已經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了,你自己說吧,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你說這種總裁小說里的情節怎麼就發生在我身上了?一不小心拐了個總裁,本來有人養挺好的,問題是我快死了,我得回去復職了,以後就不能擅離職守了。他的下半輩子是給我守寡還是不給我守?我感覺守不守我心裡都難受啊。」
「……」好深奧的問題,我的學識有限,居然回答不上來。
我頭疼的拍了拍腦袋,「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這點兒破事弄得我頭昏腦漲的。」
反正該跟她說的都已經跟她說了,怎麼做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了,我作為朋友也只能點到為止,這個事情的確不好多說的。
她悶悶不樂地爬在沙發上,各種惆悵各種失落又各種懊惱。
我們倆都被自己的煩心事給困擾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在等白蘇御回來,但他一直都沒有回來,我從未像這三天一樣焦慮不安,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回天界或者寒冰界。
可是我現在不能亂走,必須要沉得住氣,否則後果可能真的會很嚴重。
葉香兒在第三天的時候突然病重,臨走的時候也沒能說什麼,但她一直都是瞪著一雙眼睛的,很明顯是不想死。
畢竟還年輕,沒有幾個得了腫瘤就不想活的,只可惜天不遂人願。
陰差來接她的時候我稍微打了一下招呼,讓她一路上可以走得稍微順利點,陰差的態度也會友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