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是她的眼睛永遠是一副無辜的模樣,一顰一笑動人心魂,讓見者我見猶憐不能自控。
是個男人都很難不喜歡她這幅楚楚動人的單純模樣。
但是我討厭她,不是一點點,哪怕為了伊筱筱我也永遠不會喜歡她。
「葉小姐,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的坐下聊聊嗎?」她看著我問,語氣十分地友好,似乎對我之前的敵意和冷漠都沒有放在心裡。
表象吧!
不知道她又在作什麼么蛾子。
和這種全身上下都是心眼的人相處一分鐘都覺得心累。
「就在這兒說吧,有事說事,沒事我就上去了,我和你沒有熟到可以坐下聊天的程度。」我冷冷的斜視她,聲音清寒入骨,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初次見面的那一丁點兒好印象也被弄得反感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惡意,就是想過來和你道個歉,我知道你和慕顏關係不太一般,他好像很尊敬你,他尊敬的人我也應該敬重。」她微笑著說。
哦……!懂了,原來在這兒挖坑等著我呢!
我給了慕顏一巴掌,他沒有生氣沒有發怒,反而對我很恭敬。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居然都被她給扣出來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是個高手。
我冷嗤一聲,好整以暇:「不敢當,我覺得你在敬重我之前至少應該搞清楚自己以什麼身份來敬重,是慕顏的妾還是慕顏的外室?又或者是情人?」
我說完不顧她臉色的變化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呀,瞧我這記性,筱筱不點頭你連妾都不是,聽說慕顏也沒和你同居啊,連外室都不是,不就睡了一夜嗎?勉強算半個情婦吧。」
我說完笑了笑,把情婦兩個字咬的很重。
她精緻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卻還是微笑對著我,看來一開始就做足了功課。
「我覺得你和伊筱筱是不一樣的,你應該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就想問你,我喜歡慕顏,我為什麼不可以追求?」她凝視著我直接問,一點沒有客氣。
這就是她的思維?
「他有家庭!」我諷刺地回了四個字,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冷。
「我認識他的時候沒有,他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她理直氣壯,說的話也是輕描淡寫的。
「那時候伊筱筱懷孕了,懷的是慕顏的孩子,他一直在追求她,他們兩個人本來可以好好的,你為什麼非要耍心機介入?」我有些嘲諷地打量了她一眼,對她真是越看越厭惡。
她笑了笑,沒有被我激怒,而是十分平穩地開口:「爭取自己的愛情有什麼錯?那個時候她的確是懷孕了,可那能說明什麼?只要慕顏願意,多少女人排隊給他生孩子?我認為這就不能拿出來當回事說,所以你也不應該拿這個理由與我為敵。只要一天不結婚別人就有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