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平靜啊,一點也不吃驚。
我看著她的眼神多了一抹探究,有懷疑,可是沒有證據。
我上了樓,看到伊筱筱站在窗戶邊看著下面,一張臉很冷。
看來剛剛我和柳蝶棲的交談被她給發現了。
我把那個手錶放下,絲毫不慌,「她想拉攏我,離間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小盒子,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和寒意:「你怎麼不一腳踹死她。」
「留著你自己踹吧。」我道。
她朝我走過來,坐在我對面,整個人很憔悴,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這是急的。
「我現在不想搭理柳蝶棲,我只想讓我兒子回來。」她心煩意亂地說。
「我能理解你,我家小狐狸也丟過。」
「可是實事求是的說,我家小蕎比小狐狸的處境更危險,他的自保能力為零。」伊筱筱心急如焚,眼眶又紅了。「怨我,早知道我一刻也不該鬆懈。」
我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勸她比較好。
也就只能在心裡祈禱她家小蕎可以平安無事地回來,慕顏已經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了,他的辦事效率一直都是很高的,想來不會有問題,很快就可以出結果的。
她抓起桌子上的盒子,直接扔垃圾桶了。
我挑了一下眉,「好幾十萬的東西,不要了?」
「嗯,不差錢。」她輕描淡寫地,「你拿回來是對的,我的東西憑什麼便宜別人?扔了心裡痛快。」
我盯著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親自撿出來了,「捐了吧,何晉之前資助的養老院正好需要錢,何晉雖然和閻王是一個人,可其實又不是一個人。他回了地府就和人間沒有關係了,何晉的一切都斷開了。」
她點了點頭,有些心不在焉,「你處理就好。」
在等待慕顏調查結果的時候我收到了警察局的電話,最後我有些無可奈何地去把秋暮涼給弄出來了。
這貨不敢對別人用法術,對自己挺狠,直接裝成精神病,在檢查的時候使用障眼法替自己躲過去了,成了名副其實的「神經病患者。」
本來是應該直接送進精神病院的,不過他沒錢,所以人家不收他,還得我給他接回來。
「你說你作不作?」我有些頭疼地給他一部手機,告訴他怎麼支付等等。「下次別搶取款機了,你直接蒙著頭干一票大的吧!」
「姑姑你別逗我了,我又不知道人間這麼麻煩。我跟你講,我走在路上的時候還看到一個露大腿的,她沖我拋媚眼,叫我帥哥,然後我就叫住她,讓她多穿點,腿那麼粗就不要露出來了,多影響市容。你猜怎麼著?她居然罵我流氓,這是什麼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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