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還是有點兒頭暈,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我尷尬地說完一拔腿就想走,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一用力,猛地把我拉到懷裡。
條件反射,我無意識地伸手,卻猛的挺在了他小麥色的匈口,指尖划過他的j膚,我突然有些慌。
我想把手拿開,但此時的姿勢是我整個人都在他懷裡被他摟著,我只是動了一下,他卻更用力地摟住了我。
「你、你鬆開我。」我心慌意亂地推了一下。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面,突然低頭,用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聽得見的悄悄話道:「如果、我說如果,如果白蘇御不會回來了,時間再久那麼一點、其實你也是可以愛上我的是嗎?」
他的聲音過於低沉磁性,我顯得更緊張了。
實際上我曾經是愛過他的,他真的很完美很優秀,可未來會不會愛上他這個問題我從未去深思過。
這一切都不會有答案了,因為白蘇御回來了,所以我的心裡只能容得下他,有些遺憾無法彌補的同時也無法理解。
「你先鬆開我,我、我這樣不舒服,有什麼話先坐下說。」
我低著頭不敢動不敢掙扎,渾身緊繃著。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瞳孔里除了我的臉再無其他。
「你知道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嗎?我想忘掉你,然後自生自滅。可我發現好難啊,見不到你的時候就像毒癮發作了一樣,於是我又開始瘋狂地想你。」
他說話的時候放在我腰上面的手不僅沒有鬆開還更用力地摟住了我。
「你別這樣,你鬆開我,你是個讀書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尊重我。你放手,你這樣我會生氣的。」我一咬牙,狠心地放下了狠話。
他冷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我說了什麼,一眯眼,目光一點點的暗了下去,「生氣?你生氣的時候可多了。爺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曾經書讀多了,如果不是白蘇御復活,爺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難受。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都是同時失去過的,為什麼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回到你身邊?為什麼你終究只能屬於他?」
「你冷靜一點,有些事情是強迫不了的,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的,你鬆開我,我們好好說。」
「爺不想說,你想說的爺用後腦勺都可以想得到。」
他目光突然變得陰鷙,略帶寒意地地看著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我的心忽地一緊,突然有點兒怕。
此時的他一點理智都沒有,我沒辦法繼續遷就他了,只能再一次加大了力度推開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個動作惹惱了他,他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陰鷙,抓住我的力度加大,猛的把我丟在了沙發上。
大腦撞到沙發的時候是有一瞬間發懵的,不等我起身他已經靠近了我。
我扶著頭,沒有看清他的樣子,只覺得他的氣勢磅礴而凜冽,有種天生的王者氣質。
我突然有些惱火,伸手甩了一巴掌,他吃痛、目光越發銳利,但卻沒有放過我,甚至是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