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看了我一眼,伸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娘親,要不你將計就計吧?」
我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就不怕你爹地把你五馬分屍?」
他不怕我怕!
我還這麼年輕,活著還是很美好的,怎麼能去做無謂的犧牲?
這將計就計可不是就別的,就的是白蘇御最忌諱的。
他乾咳了一聲,尷尬地說:「又不是真的,這不是無計可施了嗎?爹地那邊我幫你去解釋。」
他幫我解釋?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將計就計這個法子的風險還是比較高的,我的確是不想輕易去嘗試,不過小狐狸說的也不無道理。
有人陪著我一起倒霉總好過我一個人孤立無援啊。
「好吧,那就按你說的去做。」我妥協道。
他訕笑了一聲,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小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咳咳、娘親你不能告訴爹地這是我出的主意……」
「……」怎麼感覺到頭來還是我自己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在房裡待著,時不時和小狐狸互動一下,娘倆兒過了兩天安生的日子。
直到第三天,秋暮涼來了。
他代表東方冥過來當說客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等東方冥安排人過來,終於讓我等到了。
「姑姑、天界不能一日無主,既然新帝已經離去,那就只能靠你了。」他恭敬地站在我面前道。
我弄了瓶指甲油,正在慢悠悠地讓婢女給我塗,懶懶地抽空看了一眼秋暮涼。
「秋暮涼,你知道你像什麼嗎?」我淡笑著問。
他岔笑了一聲,十分配合道,「姑姑說臣像什麼臣就像什麼。」
「漢奸!」我冷笑一聲,一本正經地回答,「你像漢奸,留鬍鬚的那種。」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姑姑,臣沒有鬍子。」
「所以你連當漢奸都是不合格的,本尊從心底看不起你。」我面無表情地嘲諷。
「是、主要是姑姑精明能幹,我這等和凡夫俗子一樣俗的人豈能輕易入了姑姑的法眼。」他十分拘束地站著,一臉的奉承。
這就是秋暮涼,他是真的特別的圓滑,比白蘇御這等正兒八經的狐狸還要狡猾。
「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又想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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