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貪圖於家的錢,」李三兩又湊了過來:「那你肯定也走眼了!現在的於家可不是舊社會的於家,看著深宅大院做著買賣,我跟你說,內里早就空了,現在他們家也就是驢屎蛋外面光…」。
「李三兩!你給我閉上臭嘴!」媒人終究聽不下去了,端過桌上的茶水潑在李三兩的臉上,對方一個激靈醒了幾分酒。
但溫喜蘭的心裡起了疙瘩,照李三兩的話,她嫁給於翔潛,就是既圖財又圖色?進了於家的門是妥妥的高攀?
氣歸氣,她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望了一眼周圍人的神情。這些人個個都罵李三兩胡說,可眼裡心裡又何嘗不是跟李三兩一樣的主意?
想到這裡,溫喜蘭不禁在心裡冷笑,今天要是不堵住李三兩的嘴,以後這些人還不知道要怎麼在背後編排自己!
「李三兩你是臉皮癢了嗎?」媒人大姐的袖子再次擼了起來。
「大姐,你這是做什麼?」溫喜蘭忙上前拉住媒人大姐揚起來的手,「說好的多敬兩杯酒,李大哥說的都是玩笑話,大家就當玩笑聽聽算了,別動氣。」
一旁看熱鬧的賓客見狀,也忙上前把媒人拉開。
溫喜蘭走到桌子前,將兩瓶白酒拿過來,笑著對李三兩道:「今天李大哥是真沒把我當外人,這酒得敬,必須讓李哥喝個痛快!」
看見酒,李三兩剛才被媒人潑醒的幾分醉意又全跑了,滿臉堆笑的去拿杯子。
「弟妹敬的酒,我必須喝。弟妹說怎麼個喝法,我奉陪到底!」
溫喜蘭瞧了一眼他擺到桌面上的三兩一隻的玻璃杯,冷哼一聲,直接把酒瓶推到了李三兩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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