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子瑜的表情仿佛在說「開什麼玩笑」。
小腹傳來的陣陣絞痛讓梁映章走不動道了,下半身流出來一股暖熱的感覺格外清晰。她又羞又急,催促著韓子瑜先走,顯然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韓子瑜頭一回面臨這種狀況,女兒家的私事暴露在自己面前,他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
遂上前,微低著頭掩蓋面熱,將梁映章抱起來,輕輕放在了馬背上。
「我帶你去買那東西。」
這下,梁映章更覺得要命,韓子瑜是把她岔開腿放上去的,汗血寶馬,真要見血了。她悶悶道:「我會替你洗馬。」
韓子瑜反應了半晌才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脖子僵硬住,沒法回頭。
「……嗯。」
不遠處的一座茶樓上,二樓窗台,立著一道芝蘭玉樹的挺拔身影。
目光不離街上的二人。
韓舒好奇他在外面看了好一會兒,於是也探出頭來,一眼瞅見自家弟弟和他那匹高大的汗血馬,「這不是韓子瑜那小子,這會兒不在書院上課,怎麼跑街上溜達?」
隨即,他認出了馬背上的少女是梁映章,先是一愣,旋即不明所以地大笑起來。
譚念月上樓時,就聽到了從包廂里傳來他誇張的笑聲。
推門而入的譚念月,很快察覺了包廂里的氣氛古怪。偏偏不識趣的韓舒一邊笑,還邊朝宋清辭的胸脯拍了兩下,「看來我們韓宋兩家有機會成為親家。」
宋清辭眼底瞬間結了冰。
***
今日宋清辭休沐,梁映章不用去侍郎府,高高興興回了相府。
才進了朗水院,就瞧見了熟悉的身影,正在書架前挑書。她瞬間不再蹦躂亂跳,回到小步走路,哼著的小曲兒也停了下來。
「兄長。」
宋清辭轉身,清冷的目光恰巧跟她的對上,「今日發生了什麼好事,令你心情高興?」
梁映章哪能跟他講自己把餅賣出去了,他本就不喜歡她提做生意的那些事兒。她目光垂下,不敢看他,小聲嘟囔道:「書院裡跟往常一樣,沒發生什麼事。」
「既然不是書院裡面發生的事,那就是在書院外頭?」
這句話里,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梁映章越發心虛:「沒有啊,我今日都在書院裡上課,一放學就回來了。」
面對她明顯的謊話,宋清辭一直面無表情,隨意翻動了幾頁書,確定了是自己要的那本,將書收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朗水院。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