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對你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只是一門心思地對你好,那這個人要麼就是悶瓜,要麼就是高級獵手!
——悶瓜的話屬實沒什麼樂趣,如果是高級獵手,鳶鳶吶,那你就慘嘍!
......
陸知鳶沒有一個和她同年紀的異性朋友,高中她上的是女校,大學剛入學時申請了住校,但時景不長,因為一個男同學的多次告白,幾次把她堵在宿舍門前,她就不在學校里住了。
剛好那時,隔壁的一所高校頻頻有騷擾事件傳出,奶奶就給她安排了一個女隨行。說是隨行,其ʟᴇxɪ實就是保護她安全的保鏢。
對方雖不似男保鏢有彪悍的身形,但話不多,臉色也極冷,個子更是比陸知鳶高出大半個頭,別說有男生靠近,就是女生,對方那雙眼也揣著把冷刀子。
之後,不僅沒有男生再敢靠近陸知鳶,就連女生也都對她避之不及。
不過那時,陸知鳶沒有懷春的心思,只覺得那種冷清能更好的讓自己心無旁騖地學習。
所以她的社交圈很窄,除了從小到大認識的異性長輩以及進入公司有工作接觸的同事外,就只有艾黎身邊的男性。
可也都是點頭招呼的禮貌社交,僅此而已。
但是有一點,陸知鳶是深知自己的,她很不喜歡異性的過分熱情,雖說她不會失禮對人,但也會在表情與動作上暗暗與之拉開距離。
像江梟這種,一眼看上去極其冷淡的性子,就會讓她特別容易卸下防備。
甚至,還會讓她潛意識裡生出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好奇......
洗漱完,陸知鳶直接回了房間,穿上外套後再回客廳,看見江梟正背身站在落地窗前。
他換上了來時那身衣服,一身黑色,兩腿筆直地站於被金色鋪灑的落地窗前。
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天晚上,他也是一身黑色,推開雙扇木門的一扇,全身裹著寒意,驟然出現在她面前。
口罩與鴨舌帽下,比夜色還要濃郁的一雙眼,透著滿滿的孤冷與戒備。
可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竟讓她對他的初印象逐漸淡忘。
以至於昨晚艾黎說他是不是對別人也這般熱心的時候,她竟想了好一會兒。
客廳里是地毯,走在上面沒有聲音,陽光穿過玻璃在他身後投了一條人影。
兩條人影漸漸交疊,江梟突然轉身。
那雙距離他不足一米距離的雙腳陡然站定在了原地。
「可以走了嗎?」
原本定在他臉上的目光,偏開一些,陸知鳶看了眼別處,輕「嗯」一聲後,餘光才又裝作不經意地從他臉上掠過。
偷看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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