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鳶表情怔愣:「剛剛那人......」難不成是......
「還沒聽出來?」江梟無奈到想笑。
她聽出來了,只是還不相信,「是、是張賀的女朋友?」
「不然呢?」江梟都想捏她的臉:「人家喊她嫂子,你就把帽子卡我頭上,想什麼呢你?」
陸知鳶:「......」
「還一副把我拱手讓人的架勢,陸知鳶,」他似笑非笑的:「 你有沒有心?」
陸知鳶一張臉,窘紅窘紅的:「那、那你幹嘛不早說?」
「你問我了嗎?」
陸知鳶被他的話堵的面紅耳赤,但是她又很快反駁:「如果人家真和你有點什麼,我就算問了,你也不會承認的!」
小嘴吧啦吧啦的,還挺會說。
江梟一把捧起她的臉:「不管我承不承認,但你得問,不許在心裡給我亂扣帽子!」
臉被他捧在手裡動不了,陸知鳶羞窘地別開眼,低聲嘟噥:「你、你不講理!」
還好意思說他不講理。
「能有你不講理?」他話里有幾分訓人的味道,可細聽又能聽出幾分寵溺。
陸知鳶羞赧得厲害:「今晚要被你那些朋友笑話死了。」
「管人家幹嘛!」反正他被她的醋意酸得挺甜。
他鬆開她的臉,把自己袖子往上捋:「先說說,今晚你掐我這事要怎麼算吧!」
陸知鳶低頭看向他胳膊上的紅痕:「......」
「說吧,怎麼賠?」
他語氣不正經的,陸知鳶想看他表情,卻又不好意思抬頭:「又、又不是故意的。」
「上次掐腰,你也說不是故意。」
「上次不是賠你錢了嗎?」
說到這,江梟倏地笑了:「那上次我收了多少?」
收了多少......
她給他轉了一千塊,後來他又退了幾百給她,具體退了多少,她想不起來了。
見她埋著腦袋不說話,江梟猜她應該沒去細算。
「等下回去看看轉帳記錄,上次我收了多少,這次賠我多少。」
當時陸知鳶還在心裡埋怨他小氣,動不動就提錢,等回了家,拿出鑰匙開了鎖,江梟喊住了她。
陸知鳶扭頭,見他還站在後門門口。
「要是算不過來就用計算器。」
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後,背身去了西牆。
陸知鳶對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
回到房裡,陸知鳶也沒把他的話放心上,卸了妝,沖了個澡,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看了眼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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