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梟看見她眼睫輕顫了兩下。
他在心裡低笑一聲,隨後生出了逗她的心。
今天氣溫驟升到二十七八度,陸知鳶身上穿的是一件針織連衣裙,針織布料很貼身。
江梟看了眼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伸手握在她側腰上。
明顯感覺到掌心的柔軟輕縮一下。
所以是真的打算留宿,還想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江梟凝眸看了她一會兒,眼看那雙蝶翅顫的越來越厲害。
他鬆了掌心的柔軟,歪身躺下去。
感覺到頸窩裡傳來均勻的溫熱,陸知鳶終於悄悄掀開一點眼睫。
天知道她剛剛有多怕被他發現。
「陸知鳶啊陸知鳶,」她在心裡默念著自己的名字:「你們剛確定關係才幾天,就這麼想爬人家的床,你的矜持呢?你的——」
「你心跳好快。」
突然一聲低啞,驟然打斷了她心裡如麻的思緒。
下一秒,又傳來一聲低笑。
所以,他早就看穿了她裝睡的小把戲?
陸知鳶頓時面紅耳赤,扭臉去看旁邊的人,剛想惱他一句,唇上始料不及地被吻住。
不似他第一次吻她那樣急切,這次,他吻的很輕很溫柔,視如珍寶般,貼著她的唇,慢慢廝磨,小心翼翼。
許久之後,他才勾出舌尖探進她唇縫,輕輕繞住她,把他口中的滾燙慢慢渡給她。
不知是房間裡的繾綣熱意,還是窗縫隙進暖燥的晚風,讓窗台上的茉莉花根生出了青白根須。
以為吻得夠輕,就能克制住心底的谷欠,卻沒想,溫柔也能讓人失控。
江梟把臉埋在她頸窩,試著讓紊亂的呼吸平息下去。
可被他呼吸噴灑的那一塊,又麻又癢,陸知鳶咬了咬略感腫脹的唇。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輕喚一聲他名字:「江梟。」
輕輕一聲,打破了房間的靜謐,伴著他略沉的呼吸,陸知鳶竟感覺到耳邊有些喧囂。
輕扣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沉了幾分力度。
「別說話。」
音色雖低,但能聽出警告的意味。
陸知鳶抿住了唇。
之後,房間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段時間。
從開始的心跳紊亂到後來的心生安定,那種感覺很奇妙。
留在他房裡過夜,陸知鳶是心裡下過決心的,所以今晚若是發生點什麼,她都能接受。
可卻也不能否認,他這樣克制自己不碰她,讓她心裡有所失落的同時,還有一點被珍之慎之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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