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怕。
「名字和你一樣,也是三個字,你倆挺有緣的。」
陸知鳶氣笑了:「你該不會是在我這找人家的影子吧?」
她這麼一說,像是點醒了他似的:「你別說,你倆長的真挺像的!」
陸知鳶只覺得喉嚨里一哽。
但是很快,她的好奇心就被勾出來了。
「漂亮嗎?」她問。
「漂亮!」
他認真又毫不猶豫的回答,讓陸知鳶第一次感覺到了咬牙切齒是什麼滋味。
她忍著心裡的醋意:「那你騎摩托帶過人家嗎?」
「帶過。」
說的這麼不帶思考,看來帶過的不止一次兩次。
陸知鳶不想再往下問了:「挺好。」她扁嘴說完這兩個字,拿起桌上的椰汁,喝了兩大口,喝完往桌上一擱:「要不要我給她騰地方?」
「那倒不用。」
聽聽這語氣,陸知鳶心裡憋著股吐不出來的鬱氣,騰的站起身。
江梟原本壓在椅子上的兩手隨著她站起來的姿勢,漸漸往回收,但是不是收回身側,而是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輕輕揉著她腕骨,感覺到她要掙開的力度,江梟攥住,稍稍一收力,陸知鳶被他帶近身前。
他兩腿是岔開的,隨著她離近,兩隻腳圈在她腿的後面。
依舊是將她束在只有他的的那一方小天地里。
江梟仰頭看他,嘴角依舊有笑意,但沒了之前的玩味。
「自己的醋都吃,」他笑的一臉壞:「怎麼心眼比我還小?」
陸知鳶皺了皺眉,在心裡琢磨著他話里的意思,不知是被他繞住了,還是什麼,臉色依舊不見緩和。
「還沒想明白?」
「...什麼?」
看著挺聰明一人,有時候卻又遲鈍得厲害。
可又遲鈍得可愛。
「都說了姓陸,名字還是三個字,長得漂亮,和你又像,你就不能把帽子扣到你自己頭上?」
陸知鳶聽得一時怔愣,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了江梟的懷裡。
江梟伸手在她鼻子上輕颳了一下:「非得我把鏡子給你拿來,讓你倆面對面是吧?」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她再聽不出來,那真是......
陸知鳶在他心口上錘了一拳:「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梟逮住她手反握著:「除了你,我還真沒想逗過第二個人。」
太多的第一次都用在她身上了。
想不出所以然,但他又特別享受只對一人才有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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