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nm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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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來,媒體電視鋪天蓋地傳來岑氏集團破產的消息。
酒吧門口,岑頌一手酒瓶一手煙,蹲在牆邊。
一雙他摸過一次的小腳踩進他餘光里。
「岑頌,」讓他骨頭一酥的聲音響在他頭頂:「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事後清晨◎
兩人在一起後, 江梟沒少和她這樣低軟著聲說話,但像現在這樣, 含著她的耳垂低喃出聲, 確實第一次。。
陸知鳶心跳漏了一拍,覺得全身的骨頭像被什麼纏緊,把她纏的整個人都動不了。
耳邊的濕熱停頓了一瞬, 而後沿著她的下顎線游離,輕啄慢吻地將她的臉一點點抬起來。
心湖好像被蜻蜓一點,盪出的漣漪還未歸於平靜,又被風吹起涌涌波紋, 一漾接著一漾......
等她反應過來,唇已經被他含住。
舌尖抵入唇縫,勾纏到她的那一瞬,陸知鳶雙腿一車欠, 就要從他懷裡往下滑, 原本輕圈在她月要上的手臂一收。
整個人都被他抱起,門被他用腳一勾,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在靜謐的夜裡,等陸知鳶反應過來, 人已經被他放在了窗前的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就像是為了他設計似,掌心覆在她尾骨,往他懷裡輕輕一推, 她挨得他更近了。
陸知鳶被他眼裡的灼人的光看得耳圈一點點燙出溫度,想低頭, 卻又被迫與他對視。
江梟單手覆著她臉, 掌心與她臉的溫度相貼, 傳到指腹, 再經由他指腹輕蹭的動作,漫上她唇。
「抖什麼?」聲音懶懶的,好聽又危險。
陸知鳶慌忙抿住了唇,想把微顫的唇藏起來,卻又因為發聲說話,把滿心的慌亂與心悸都露在了他面前。
「沒...」她忍不住吞咽:「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像是岔開話題,可四周全是旖旎的氣流,把她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沾上了曖昧。
「還沒過十二點。」
安撫似的在她眉心親吻了一下,他又低頭,唇貼近她唇,「想再聽你說一次。」
陸知鳶抬頭看他,被他溫柔的眼神看的心疼又心癢。
一句「生日快樂」,被她含在嘴裡咕噥了許久。
聽得江梟輕笑一聲,耳邊偏給她,「再說一次。」
整個人都折他手裡了似的。
陸知鳶看著他薄薄的耳垂,女孩子的羞和特有的矜持被她拋在腦後,壓下心裡的羞恥,她學著他,微張開唇,含住一點,輕吐出聲:「生日快樂。」
餘音還未完全落下,她抬手圈在他肩膀,雙腿從他月要側往前勾,腳後腕碰到他腿彎,輕輕一抵,還沒使力,他就主動又離近她一步。
輕微的一點動作,耳垂就碰到了她溫涼的舌尖,他肩膀輕輕一顫。
「還要聽嗎?」軟軟的聲音隨著她溫熱的呼吸,羽毛似的,撓進他耳膜,溜進他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