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吮裹兩下。
嗯,挺甜!
陸知鳶看著他從沙發里起身,又看著他一步步朝床邊走過來。
心臟突然不受控地突突跳了起來。
條件反射的, 陸知鳶裹著身上的被子,慢慢坐了起來,結果被江梟一個彎腰,將她連人帶被地從床上抱到了沙發里。
把人擱到腿上後, 他把手鑽進被子, 開始「嚴刑逼供」了:「那晚都聽到了?」
陸知鳶不覺心虛:「又不是偷聽,是你說的太大聲了。」
還挺有理。
江梟嘁了聲笑:「既然都聽到了,還敢跟我去住酒店,還敢跟我睡一張床。」被子裡的手往他懷裡一收力。
陸知鳶被他攏緊在懷裡。
「就不怕我真對你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
他氣息吞吐在她眼睛上, 撩的她眼睫一顫一顫的。
陸知鳶把心裡的小兔子壓回去,故作淡定:「在一起了都沒發生點什麼,何況那晚......」
聞言, 江梟眉棱一挑:「沒發生點什麼?」
陸知鳶輕壓他胸口,試著坐正一點, 奈何手腕被他一抓。
「不是答應給我洗澡的嗎?」
陸知鳶鼻子一囊:「是你自己說的, 我可沒答應你!」
說完, 她回頭往窗戶看了眼:「都中午了, 還洗什麼澡......」
所以這就是住在別人家的不好。
所以......
房子和車,都迫在眉睫。
江梟把她抱到床上:「我去看看房東在不在,要是不在,我就把門鎖上,你去洗。」
結果門一開,江梟就瞥到對面樹下蹲著的兩個人。
「你倆蹲那幹嘛?」
張北正勾著腦袋在小野耳邊嘀咕著什麼,聽到對面傳來聲音,兩人皆是一愣。
好傢夥,上次把人家姑娘弄他屋裡來,這回倒好,直接跑人家姑娘屋裡住了。
還挺纏人!
小北憨笑一聲,拉著小野一塊兒站起來:「梟哥,下午好呀!」
江梟不是聽不出他的話外音,給了他一記冷眼,直接下了逐客令:「有事說事,沒事回去。」
看看,都談女朋友了,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梟哥,我定了個包廂,晚上帶嫂子一塊賞個臉啊?」
江梟沒應他這句,看了眼張平慧住的那兩間房:「房東在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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