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沃爾沃泊在酒店對面的停車位里,窗外路燈漏進幾縷昏黃,車廂里能聞見淡淡酒香。
「鳶鳶。」江梟輕喊了她好幾聲,陸知鳶才擰眉掀開點眼睫,和在酒吧里一樣,一看見他就笑。
江梟用指背蹭了蹭她滾燙的臉,輕聲問:「為什么喝酒?」
「高興啊!」她似醉非醉地朝他笑,水蒙蒙的眼底像是鋪了一層水鑽,波光粼粼。
她高不高興,江梟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真的高興,她今晚一定會和他去見他哥的。
可是她不說實話,明明都醉了,還不和他說實話。
江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渴不渴?」
她軟軟地「嗯」了聲,朝他伸著胳膊,要他抱。
等把她從車裡抱出來,陸知鳶晃蕩著兩腿,「不要這種抱!」
「那要怎麼抱?」
她又不說話了,掙著他胳膊,就是要下去。結果雙腳一落地,她又兩手圈住他胳膊,往他身上攀。
江梟便懂了,不像剛剛那樣公主抱了,腰彎下去,托著她兩條腿,往腰上一盤。
「喜歡這樣?」
懷裡的人扭捏地「嗯」著,邊嗯邊把臉埋在他頸子裡,去親他。
江梟也不躲,由著她鬧,直到進了酒店大堂,江梟按住她腦袋,把她捂在肩膀。
回到客房,江梟把她放到床上,剛要直起腰,衣角被她揪住了。
「你別走。」
「不是說渴嗎,我去給你拿水。」
她光搖頭,也不說話。
江梟握住她手,在床邊蹲下。
生怕他會走似的,陸知鳶把他的手攤開,壓在自己的臉下面。
江梟笑了笑:「不讓我上去躺著嗎?」
陸知鳶像是沒聽見似的,目光凝在他臉上,過了好半晌,突然問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那三個字啊?」
江梟嘴角隱笑,明知故問:「哪三個字?」
「我愛你啊,」大概是喝了酒,她比平時要大膽一點。
「我、愛、你、啊...」江梟一字一頓,「這哪裡是三個字?」
陸知鳶像是被他繞進去了,掰起了手指,「我愛你啊,我愛你啊,」她皺眉,表情嚴肅的要命:「明明就是三個字!」
江梟聽的歡喜,哄著她,「再重新數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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