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起名叫賀稷旭。
公主們暫時還沒起。不過公主們大了都有發封號,歷朝歷代,公主沒名字的不少呢。
倒是不稀奇。
雲璃念著自己孩子的名字:「珩乃是玉衡之佩,很好。這個名字念著還可以。」
「恭喜九皇子,恭喜娘娘。」眾人道。
雲璃擺手叫人起來:「都有賞。」
「多謝娘娘。」
「光是看名字,倒都是寓意吉祥的好字。只怕是落在眾人眼裡,也得分出個高下來呢。蘭賢妃娘娘和寧修媛怕是不會太高興。」
比起四皇子的名字來,她們孩子的就平庸多了。
四皇子是賀稷承,承,承繼,傳承。
可二皇子的康和五皇子的瑞,就像是簡單的一個祝願。
過於簡單了。
很難說賀謹縭是不是故意的。
雲璃輕輕用指甲颳了一下那聖旨背面的金線繡紋:「嘖,皇子們都有名字了呢。」
真正的爭鬥啊,就開始了。
賀謹縭是初四晚上過來的。
雲璃上前請安,一舉一動十分規矩,完全就是宮中嬪妃該有的樣子。
十分好看,卻也帶著冷淡。
賀謹縭笑了笑擺手叫人退下:「怎麼?愛妃還沒消氣?」
雲璃輕聲道:「臣妾並沒有生氣。」
「哦?既然沒有生氣,那愛妃怎麼這般模樣?」賀謹縭勾起她的下巴。
雲璃一巴掌抽在他手上,眼神兇狠的看了他一眼,又側頭。
賀謹縭看著手背都被抽紅的右手又是一笑:「嘖,怎麼這麼大的脾氣?」
「朕那天不過問你一句,你倒是又凶朕又摔東西,你還有理了?」賀謹縭又伸手來將她偏過去的頭扳正。
本以為會看見雲璃不好意思或者羞愧,再或者難過的表情。
結果他看見了什麼,不耐煩。
「你這是什麼表情?」賀謹縭真的不解。
「不想理你的表情。你這個人沒有心。做皇帝的多想些是應該,也沒道理對嬪妃有什麼真心。可我這些年對您如何,您該清楚。太傷人,今日陛下想起臣妾來了,改日又因為什麼事,懷疑臣妾。如此反覆,臣妾真的怕了。」
「朕何曾懷疑你?不就是隨口問一句,是你自己脾氣大。還不肯低頭。」賀謹縭搖頭失笑:「好了,朕給你賠不是。朕可沒有給誰賠過不是。」
「那我不要。既然陛下沒有過,這頭回給我了,日後想起來了,覺得瞧著臣妾哪裡都不順眼。那白綾毒酒,臣妾更是躲不過。」雲璃哼道。
但是賀謹縭明顯看出她軟化了。
「你呀你,朕就沒見過比你脾氣大的女子。什麼白綾毒酒,便是有什麼錯處,朕就會叫你去死?」賀謹縭笑著抱住她:「好了,可給你賠不是了,再生氣可就不好了。」
雲璃哼了一聲:「我不稀罕你賠禮,我也把話說在明處。我是從未覬覦過皇后之位。是,我戚家的出身,一旦皇后有個不測,我自然有資格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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