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好奇，在座這麼多人。為什麼蘭賢妃只說皇后娘娘和瓊昭儀？」梅淑妃問。
眾人面面相覷，都掩唇。
那保不齊就是瓊昭儀說對了呀。
「陛下！」蘭賢妃顧不上她們：「陛下明察，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被冤枉的。」
「妹妹當真無辜麼？」瑾德妃忽然道。
「你什麼意思？」蘭賢妃看過去。
「妹妹心裡應該清楚才是。這些年，妹妹是否真的無辜。是否真的經得起陛下明察？」瑾德妃看著她的眼睛。
一瞬間，蘭賢妃頓住了。
別的不說，當年瑾德妃第二胎，是她……
這件事，她是心虛的。
她不敢面對瑾德妃的眼睛。
瑾德妃本來只是懷疑，眼下她這樣，她就能確定了。
當年她借著小產從皇后那脫離，只怕是陛下也懷疑是皇后做的，可瑾德妃知道不是。
而當年能做這件事的，還有幾個？
賀謹縭看著蘭賢妃：「念在你從東宮開始就伺候朕，朕便不重罰你。」
「徐氏無德，不配舔居妃位。今日起，褫奪封號，降為美人。搬離綴雲宮。」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陛下明察，臣妾是冤枉的啊。」蘭賢妃哭道。
哦不，她已經是徐美人了。
「你該知道朕為什麼不明察。你要是想活著，就老老實實的。」賀謹縭淡淡的。
「陛下……」徐美人哀戚的叫了一聲。
賀謹縭起身：「其他人按規矩辦。」
說罷就轉身：「鄭寶林受委屈了，晉位為小儀。」
「恭送陛下。」皇后帶頭道。
賀謹縭走後，徐美人看著眾人：「你們真是好算計啊！」
「你要是不存壞心，人怎麼害你呢？陛下念你伺候多年，沒有將你送去冷宮，已經是十分留情面了。你若是知道好歹，就該安靜些。」皇后冷笑。
「哈！我知道好歹？皇后，你做過什麼，做了多少，打量這後宮裡無人知道？」她站起身，看了一眼雲璃。
卻沒說什麼。
只是又看皇后：「等著吧，今日也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