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他當然就歇在玉渠宮了。
陛下去了玉渠宮,就鮮少還會換地方的。
想都別想。
被趕出去的上官御女和尤御女分開後,各自回去。
回到了樂安宮的上官御女面色蒼白,哪還有剛才的膽氣?
李牧笑呵呵的跟出來的葉婕妤打招呼:「婕妤好,陛下的意思是,這樂安宮沒有主位娘娘,到底不能教導下面的人。就送上官御女去長寧宮住,如此一來,也好叫她受教。」
「這話怎麼說的?是出了什麼事?」葉婕妤知道這話是嘲諷她呢,可她並不知出了什麼事。
「回婕妤的話,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上官御女跑去玉渠宮,陛下和賢妃娘娘跟前,要學賢妃娘娘是怎麼伺候陛下的,口口聲聲說喜歡陛下,全無一點規矩。」李牧笑道:「您說這事,陛下聽著不就火氣來了麼?」
葉婕妤無語:「那是該罰的。」
上官御女的東西不多,很快就走了,臨走也只是跟葉婕妤一福身就算了。
送走了她,侍書嘆氣:「這也太蠢了。」
「是啊,哪有這樣的,她猛不丁的衝去說這些,沒被打都是好的。」侍墨也嘆氣。
「也是我識人不清。」葉婕妤蹙眉。
當然是她跟上官御女說了些話,可她也沒叫她這麼蠢,這麼直接啊。
她只是委婉的跟她說了當年賢妃娘娘還住這裡的時候一些事,又說了賢妃娘娘這人就是直白,有話就說。不懼你是高位還是低位。
「天生的膽子大和裝出來的膽子大真是不一樣。」葉婕妤嘆氣。
長寧宮裡,敏妃聽了聖上的口諭,沒什麼好說的。
送走了李牧她就煩躁起來:「我是不得寵的,什麼都不求。也叫我清淨清淨,什麼東西也往我這裡丟。」
先前就住這裡的蔣御女忙道:「娘娘別動氣,也是陛下看重您規矩好,才這樣安排的。上官妹妹實在是太魯莽了。您教導好了,不也是您的好處麼?」
敏妃哼了一聲:「我可不耐煩教導她,這樣吧,明兒起,你看著教吧。」
蔣御女忙一福身,高高興興接了。
不求別的,這不就是敏妃娘娘認可了她麼?
她們這些出身也不好,進宮都沒侍寢的嬪妃還能求多少?有個人願意把你當自己人就算好事了。
雲璃可不知道這些事,賀謹縭大概是心情好起來了,拉著人一個勁兒說要彌補,很是折騰了一晚上。
早上雲璃都要起不來了,還是強撐著起身,得看看誰這麼不長眼的給新人出主意啊。
而賀謹縭呢,苦逼的要去下罪己詔了。
也不是說下完就沒事了,他還要太廟磕頭,沐浴齋戒十日。也就是太廟裡跪十天。
以表示自己誠心。
鳳儀宮中,雲璃直接就問了:「葉婕妤,這上官御女,是你調教的?怎麼本宮的一些瑣事,她倒也清楚?沒事學本宮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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