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江湖草莽,還不是輕易就被擒住了?
事已至此,明明走的一步還算不錯的棋的五皇子,迎頭就被砸了一下。
他本想明著對外說他痴迷武學,這樣就可以結交更多人。
都明著來,那也不容易出事。
需要的時候,不管對誰,都能來個一擊必殺。
可如今,因為這三人立功心切,一切都毀了。
賀謹縭看著跪著的五皇子,這話他只能信一小半。
「朕再問你一次,此事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父皇明鑑,與兒臣著實無關。父皇可以徹查。兒臣絕無刺殺戚相之心。求父皇明察。」五皇子磕頭磕的砰砰響。
其他皇子們過來,就看見這場面。
不管別的,總是要求個情的。於是都跪下了。
「你身為皇子,就算想要習武,也不該結交什麼江湖人士。宮中武師難不成都是無用之輩?」賀謹縭哼道。
「兒臣知錯,兒臣就是前些日子讀了一本書,有些……有些痴迷。所以才……」五皇子尷尬道。
「這件事,是否與你有關,朕自會明察。只是你最近就閉門思過吧。先回去吧。」賀謹縭道。
「是,多謝父皇。」五皇子起身:「兒臣告退。」
「你們也都起來吧。」賀謹縭揮手叫後頭的皇子也都起來。
「多謝父皇。」
二皇子道:「父皇切勿動氣,五弟也是無意的。」有了爵位,他也不蹦躂了。
反正沒戲。
「父皇息怒,五哥應該不是故意的。」九皇子道。
「九哥這話說的,肯定不是故意的,怎麼還應該呢?」十皇子接話飛快。
九皇子側頭看了一眼,他總覺得這段時間以來,老十尖酸刻薄的厲害。
「那怎麼?事兒出在這裡,我還不能懷疑了?」九皇子挑眉,神情十足像極了賀謹縭:「刑部和京都府都沒結論呢,我不能懷疑?」
「到底是咱們的哥哥,做弟弟的本就不好懷疑哥哥。九哥也說了,如今還沒結果。沒結果之前弟弟以為,要相信五哥才是。」十皇子道。
「呵呵。他召集一群習武的人進京,如今遇刺的是戚相。誰知道來日遇刺的是誰?父皇今年要去南苑行獵,屆時是要出宮的。今年西域和元正人都會來。趕在這麼巧合的時候,我不懷疑他麼?」
九皇子冷笑一聲:「十弟你倒是個活菩薩。」
「九哥,你這話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是要懷疑五哥要刺殺父皇不成?」他故意把話說出來,自己都鬧不清楚自己什麼心態。
「不能懷疑嗎?上頭坐著的是我親爹,哪頭近?我爹不能有一點危險,兄弟就先放一邊去吧。」九皇子冷笑:「你少在這裡攪屎,當我不知道你心思呢?你也不小了,像個男人樣子吧。唧唧歪歪,將你娘那一套學的倒是好。」
「你!誰許你說我母妃!」十皇子臉紅脖子粗。
「好了,閉嘴!」賀謹縭拍桌子:「都跪下!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