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瀾在隕天面前向來是表現的大方識體。她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隕天,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字呢。叫他圓子好不好。」月亮也是圓的,我便想到了這個名字。
「你說好那便好。」
隕天在我面前總是沉默寡言,我們兩個經常沉默的對坐著,誰也不肯打破尷尬。不過好幾次我看到他與鯨瀾走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總是有說有笑的。我想這大概就是愛吧。
沉默了一會兒,隕天突然試探地開口:「母后為我和鯨瀾指了婚,婚期在兩個月以後舉行。」
我笑著說:「那真好。」
他突然輕輕撫摸我的小腹,溫柔開口:「你不會介意吧。」
我介不介意又有什麼關係。
我沉默,過了一會兒他又道:「你總是一副對一切漠不關心的樣子。」
一個是修羅海的海皇,一個是翼之澤的繼任領主。本就是天作之合,我何必橫插一腳。
隕天離開的當天,半夜裡我突然腹中絞痛,好像是胎兒要臨盆了。本來醫生說的是半個月後才會臨盤。一定是鯨瀾送來的安胎藥出了問題。
莫莫手忙腳亂,她從未見過婦人生產,派過去傳話給海皇的小廝們也還沒回來。好不容易小廝回來了,既沒請到醫生,也沒找到海皇。海皇殿的人都去翼之澤為帝母賀壽去了。要回來也得等壽宴結束。
已經等不及了。
我以前跟著先聖女學過醫,懂得一些生產之道,便強忍著疼痛指揮莫莫準備好開水,剪刀,帕巾……
「夫人,用力,快出來了!」莫莫焦急的叫喊著。
我筋疲力盡,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一聲啼哭。
「夫人,是個男孩兒。」莫莫驚喜的抱過來給我看。
我閉上眼睛偏過頭去,莫莫以為我是太累了,便將孩子抱出去了,留我一個人安靜歇息。
隔壁房間莫莫正在哄圓子睡覺,有莫莫照顧他,我可以安心離開了。
我枕下有一顆避水珠,是隕天送給我的,他說:「避水珠可以避水,有了它,你也可以時常去海面透透氣。」
我從來沒有用過這顆避水珠。海國的居民除了莫莫以外,他們對我都不太友善。我平日裡很少出去,萬一再碰見隕天和鯨瀾談笑風生,反倒打攪了他們,讓自己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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