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混亂低頭,「世河我都不一定待多久。」
「所以是打算蔣翼的電影一上映就離職?」
我一怔。
這個人有時候太可怕了,你在他面前,一顆心都是赤條條的,沒遮沒掩。
從前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我從未感到如此害怕,可此刻,他若是有心當你的敵手……
「莊遠,北投能和蔣翼合作電影發行麼?」我實在沉不住氣,既然他開始負責北投全線發行,這事是免不了要談的。
只是不知道跟莊遠談,是更好些還是更糟些。
莊遠手上頓了頓,「蔣翼不是去北美談發行了?」
「可國內總不能就不發了。」我眼巴巴看著他,「你們倆到底什麼時候和好?」
「沒想過。」
「那怎麼行?」我有點著急。
「不行麼?」莊遠神色淡淡的。
「當然了!」
「為什麼?」
「因為……」我一時還真語塞。
莊遠笑起來,「因為你和他要好?」
「對。」我點頭。
「好到什麼程度?」
「哎?」這怎麼說呢,說好到床上去了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親如手足?」
「……那、不就是兄弟了?」
「不是麼?」莊遠一錯不錯看著我。
……
莊遠不等我回答:「是不是又跟咱們倆說的事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總算找到了氣口,「就你叫我去北投幹嗎?你們鬧成這樣多煩人知不知道?現在知道我想幫他談發行你還讓我去北投工作,你還不就是想……」
「我想你陪在我身邊。」
……
啥?
大晴天怎麼響了一聲霹靂!
我湯勺扔在冬陰功湯鍋里里,懵懵然看向莊遠。
這個人剛才在說什麼?
是我聽錯了還是想多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什麼?」我小心翼翼問。
「我想你陪在我身邊。」他重複,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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