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倒是沒阻攔他們。保護人從來不是錯的。「你們要學會分辨,同時也不能一股腦的上去打架。如果那些鬧事的隊伍裡面存在一些平時就不老實的學生,可以從他們身上下手,找他們的錯處。反過來批評他們。至於關於政治上面的事兒,咱不要摻和。」
「不要試圖和他們講道理,你們就只知道,哪些學生平日裡就是在學校不老實的,逮著他們就成了。」
她要教大家先保護自己,再保護別人。
大家自然都聽林安安的。把這話記住了。其實昨天回家,家裡人也和他們講了,讓他們不要去參與學校的事兒。所以大家心裡都有數的。
幾人陪著林安安去食堂吃早飯,過了一會兒,童芳也來了。
她們學校也停課了。心裡很迷茫,也很難受。「安安,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到學校啊?會不會九月一號開學,就正常上課了?」
童芳心中還是抱著希望的。覺得可能是因為最近鬧騰,然後又面臨著暑假,乾脆就提前放假而已。
林安安心中自然也是這麼期盼的。可她心中有預感,沒這麼簡單。
「反正不管怎麼樣,咱們都不要放棄學習。在家裡繼續看書。就當我們還在上學。咱們又不是沒自學過。」
童芳被林安安鎮定的態度給安撫到了。覺得好像事兒也不大。
這會兒,公安局門口,林文靜和林有禮在做最後的掙扎。
林文靜道,「有禮,咱真的去舉報?可那些事都是媽乾的啊。」
「是咱媽乾的,可不也是爸的名頭嗎?到時候讓媽都說是爸乾的,不就成了。」林有禮道。
他現在對林常勝這個父親充滿了怨恨的情緒。
也對去邊疆這個事兒,充滿了恐懼。
這兩種情緒放在一起,給了他很大的決心和勇氣。讓他來「反抗」林常勝的獨裁。
林文靜道,「那咱家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啊,爸沒工作了,咱還能待在首都嗎?」
「咱們可是首都戶口呢,而且咱姥姥家裡還是首都人。咱到時候戶口掛他們那邊也沒事兒。再說了,之前大院不是也有叔叔犯錯,但是叔叔被調了。家裡人還住大院嗎?」
「這個事兒也不算大,頂多就是讓爸工作受影響,讓他沒那麼大權利。」
「反正最壞結果就是爸沒工作,回老家去,然後林安安也回去。可咱們可以跟著姥姥姥爺生活。媽現在手裡錢不少,夠咱們生活的。」
林有禮越分析,越覺得有道理。
他們爸的錢是林安安的,也只維護林安安。而他們媽和他們姐弟,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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