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這生活水平,完全犯不著去貪錢啊。
最讓他想不通的,是他的妻子和兒女,竟然主動去舉報這個事兒,然後還把水潑在他的身上來了。說是他安排的。
這對林常勝的打擊是相當大的。
他平日裡小心提防,沒想到卻被最親的人迫害了。
「徐月英真這麼說的?她說是我安排的?」林常勝再次問道。
負責審問的人道,「林常勝同志,現在經過我們的多方調查,證明這一次的事件是真的,相關涉事人員也全都到位了。也交代了,確實是得到了林師長的各種承諾以及幫助。所以,你這邊也不需要多做狡辯了,坦白從寬,相信你自己也懂這個道理。」
林常勝胸腔里湧出巨大的怒火,這火燒得他臉紅脖子粗,眼睛都紅了。
他一字一句道,「我沒做過。我林常勝行的正坐得端,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我是受過部隊恩惠的人,部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是要把命都奉獻給部隊,給國家的人,我怎麼可能為了錢,就做出背叛我們部隊,給我們軍人抹黑呢?」
負責問話的人看他這個態度,依然沒相信。
誰來了這裡不說自己是冤枉的?
這事兒見得多了。
也有人和林常勝一樣,平日裡作風很嚴謹,但是查了之後,也確實有問題。
所以林常勝的話並沒有打動他們。
反正林常勝不說實話,就只能繼續問。他們又告訴林常勝,贓款的去向也被徐月英交代了,就在林安安那裡。他們已經找林安安回來接受調查了。
不過他們故意沒時候調查結果,就是想試探林常勝。如果贓款真的在林安安那裡,林常勝知道這個情況,就該著急了。
林常勝還真的著急了,「你們抓我閨女幹什麼,她一個學生能知道什麼?徐月英心裡就恨她,就是要害她!」
審問人員道,「也許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你保管贓款,也是有可能的。」
「狗屁的贓款,我每一分錢都乾乾淨淨的。是我林常勝在戰場上面掙來的!」
他指著面前的人,「你們別傷害我閨女啊,她還是個孩子。還在上學呢!家裡的事兒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徐月英這是污衊!」
見林常勝怎麼都不交代問題,問話的人也沒辦法了。
只能暫停這個事情。然後出去匯報情況。
不過就算林常勝死不承認,這個事兒也有辦法,那就是從別的地方找到證據。
現在問題是,徐月英拿不出別的證據來。
只說是口頭上面交代的。說林常勝沒出面過,也沒有書面上的記錄。
也不是沒懷疑過徐月英是污衊人的。但是這事兒對她有什麼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