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偶像劇都是放屁,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發小沒有醒悟,更沒有帶她逃婚。非但如此,他還一臉揶揄地打趣她英年早婚。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也把那段悲催的暗戀忘得差不多了,但還是不免嘆息自己過去的愚蠢。
賀明浠嘆了口氣。
溫禮:「怎麼了?不想吃藥?」
這種黑歷史跟誰都不能說,更不可能跟溫禮說了,賀明浠幽幽地看著他。
接收到她幽怨的小眼神,溫禮不明所以地抬了抬眉。
約莫幾秒,他像是想到什麼,不咸不淡道:「還要我說公主請吃藥嗎?」
賀明浠嘶了一聲。
靠!他居然也記得!
本來還好奇那晚喝醉後她具體做了什麼。
但現在她一點也不好奇了,因為就光是只記得這麼一點,已經讓她羞愧難當。
「不用不用!」
為了防止溫禮再說下去,她搶過水杯,立馬把藥乖乖吞了。
艱難地將水咽下,賀明浠難得沖他諂媚地笑了笑。
因為生病,巴掌大的臉很是蒼白,溫禮注意到她洗了臉,乾乾淨淨的五官。
除了更顯得年紀小以外,竟然還有點溫婉的樣子。什麼裝飾都沒有,一頭的粉發不再張揚,甚至露出了一點乖巧的痕跡。
吃過藥,溫禮讓她躺好。
賀明浠二話不說,立刻躺好。
「躺好了躺好了。」她說。
這幅樣子,一下子很拽,一下子又很乖,情緒和態度轉換之快,讓人實在捉摸不透本性。
溫禮也沒興趣在她生病的時候捉摸她,說:「睡吧,我走了。」
賀明浠見他要走,又叫住他:「那個,溫老師。」
因為很難把溫禮當成同輩看待,所以叫他名字覺得彆扭,叫老公那更不行了,她可不是那麼肉麻的人。
溫老師是目前最貼切的稱呼。剛開始叫還不習慣,現在卻意外的順口又自然。
溫禮回得也自然:「什麼事。」
「剛剛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賀明浠問。
「什麼話?」
「幫我跟學校請假的事啊……」賀明浠說,「我都發燒了,至少得請一個星期的假吧。」
然而溫禮說:「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會退燒。」
賀明浠一下子翹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