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去的那家酒吧啊?」
溫桃打了個酒嗝,說:「暑假的時候,我來櫨大複試,複試完去的。」
已經這麼久了?
胡珠心想也許小姑子當時只是過去喝個酒放鬆一下而已,她一個櫨城人都不知道。
更何況小姑子,酒吧的本質還是酒,也不一定就非得是抱著那個目的才能去。
胡珠幾乎就要說服自己了,溫桃卻被挑起了話頭,附在了她耳邊,酒氣熏熏地說:
「我跟你說,我在那裡碰見了一個男的,我跟他很聊得來,他真的長得好對我的胃口,而且他還會背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
作為什麼都懂的成年人,胡珠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聽下去了,再聽下去就不禮貌了。
可人類的本質就是那該死的八卦!
胡珠一邊接受著良心的譴責,一邊默許自己繼續聽了下去。
「他不但長得帥,活也特別好,而且做的時候還會一邊動,一邊給我念十四行詩……當我數著壁上報時的自鳴鐘,見明媚的白晝墜入猙獰的夜……」
故事很勁爆,可是詩太文藝了,學渣胡珠聽不懂。
胡珠從來沒這麼後悔過自己是個死學渣。
如果人生能重來,她一定從小學就開始好好上語文課。
就在胡珠感慨人還是要多讀點書的時候,溫桃傻笑兩聲,詩沒念完,徹底倒在胡珠肩上醉過去了。
聽了人家這麼勁爆的故事,總要負起責任,胡珠和幾個朋友告別,打算先送溫桃回學校。
然而喝醉的人她一個女孩子實在扛不動,沒辦法只好又喊上了一個男生,兩個人一人一邊,架著溫桃上車。
一上車,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男生問:「小姑子剛剛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呢?說完人就倒了。」
胡珠敷衍道:「女生之間的私房話,你別問了。」
男生切一聲,也懶得再搭理,低頭玩手機去了。
胡珠有點暈車,再加上也喝了不少酒,沒法看手機,只能看著車窗發呆。
小姑子的這個秘密,也不知道她都給誰說了,胡珠想了想,還是決定替小姑子保密。
否則就以小姑子家的家教,不打死估計也得被扒層皮,那個給小姑子念詩的男的,只能祈禱兩人最好這輩子都別碰上了,否則那男的也得死。
所以說家教太嚴也不一定是好事,想她和賀明浠從小就被家裡放養,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就算玩得飛起,至少從沒亂搞過男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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