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
進了洗手間,賀明浠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了會兒呆。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從隨身攜帶的洗漱包里掏出了水果味的漱口水,還有香水。
洗漱完後,她從洗手間裡躡手躡腳地走出來,輕咳一聲,提醒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男人。
溫禮抬頭,問她:「好了?」
「好了。」
溫禮從沙發上站起來:「那你先睡吧,我去洗漱了。」
賀明浠想說那我等你一起睡,但又突然覺得自己這麼說是不是太那啥了,哦了聲,一個人爬上了床。
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後,賀明浠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決定還是換套內衣。
她隨身帶來的行李箱擺在衣櫃旁邊,和溫禮的放在一起。
這一路上都有人幫她提著行李箱,賀明浠很顯然低估了自己行李箱的重量,在放倒行李箱打算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腳趾,賀明浠疼得原地一跳,直接撞倒了溫禮的行李箱。
溫禮的行李箱沒鎖,嘩啦一聲散開,換洗的衣服掉了一地。
洗手間裡的溫禮聽到動靜,隔著門問怎麼了。
賀明浠忍著痛說沒事。
得趕緊收拾好才行,賀明浠連忙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撿起來。
這時候兩包小東西晃晃悠悠從衣服的間隙里掉了出來。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的賀明浠很快認出來這是什麼,臉色一赧。
……
溫禮洗漱出來後,賀明浠已經安然躺在了床上。
叫了聲明浠,沒有應答,於是男人便關了大燈,也上床了。
剛躺下蓋好被子,一口氣還沒舒出來,睡在旁邊的人唰的一聲從被子那邊溜了過來,腳一跨,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溫禮足足凝滯了好幾秒,才問:「明浠,你幹什麼?」
賀明浠低頭俯視著他,在昏暗的床頭燈映照下,她的臉有些紅,但眼睛卻亮得可怕。
「當然是干你想幹的事,你這個悶騷的男人。」
說著,她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霸氣十足地低頭親了下去。
又是沒有章法也沒有任何技巧的親吻,跟頭小野獸似的,對他又是親又是咬的,被牢牢堵著嘴,嘴皮也很快被她磨疼了,溫禮只能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推離了幾分,低聲說:「你親就親,能不能不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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