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浠從小到大聽過家裡人太多高高在上的教導,她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而且一點作用都沒有,只會讓她的逆反心理越來越強。
但溫禮就不一樣了。
她很喜歡,不論是他對她說話的態度還是方式,還是他這個人。
賀明浠低著頭,抓起他的手,像個孩子似的一根根掰著他的手指頭玩。
心裡暖烘烘的,那股撒嬌勁兒很快又上來了,她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溫禮,你真好。」
好不容易跟她說了會兒正經話,溫禮都已經把眼鏡重新戴上了,她這一個吻,一時間又讓他的目光微微變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推遠了點,嘴角無奈:「別鬧,說了車上沒套。」
賀明浠被捏著下巴說:「就簡單地親一個也不行嗎?又不做別的。」
「不行。」
「為什麼?」
溫禮摁了摁眉心,沉聲說:「你不想做別的,不代表我不想做別的。」
賀明浠一下子就懂了,忍著笑意說:「那只能怪你自制力不行,誰讓你把持不住的。」
溫禮扯了扯唇。
「有一個這麼會撒嬌的太太,還天天投懷送抱,又是親又是抱的,你去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問,誰能忍得住。」
頓了頓,他眉梢一挑,沖她似笑非笑地補充:「而且我要真把持住了,你八成又會說我不是男人。」
賀明浠非但不否認,反倒大方承認:「你真了解我。」
溫禮嘖了聲,拍她的臉,嗤道:「你個不講理的賴皮鬼,還挺自豪。」
賀明浠特別喜歡聽溫禮說這些話,不像是罵她。反倒更像是一種寵溺的調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有什麼毛病,竟然有這種癖好。
她笑嘻嘻地抱住他,嘴上得意道:「女人不賴,男人不愛。」
兩人又在車上溫存了半天,賀明浠這時候再不回去阿姨都該擔心她了。
下車前,她打算最後再調戲一下溫禮。
於是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下次記得帶套啊,男人憋太多次了會影響功能的。要是真出問題了,還會影響到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溫禮側頭看她,嘴角很輕微地抽搐了一下。
賀明浠得逞,對他甜甜一笑。
「我走啦,拜拜。」
剛打開車門,忽然一隻手從身後穿過來,用不小的力道又將車門給重重關上了。
賀明浠回過頭,溫禮淡淡睨著她,也對她笑了下。不過那笑容一點都不甜,反而看上去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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