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變成無袖清涼裝。
兩條手臂頓時變得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面,他垂下眼,冷漠地說,「讓我檢查一下,我懷孕的妻子身體是否健康,有沒有趁著白天我不在,跟我那些不是人的屬下亂搞。」
「沒有!沒有!」他抓著我的腿彎往下拉扯,我大聲地說。
他扶在我的肩膀上,微涼的手指從破爛的口中里探索到我的背後,摸到了我的裡衣上。
這種身體要被侵犯的感覺,結合他說什麼要檢查身體的話,讓我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我從懷裡掏出了為了防身而藏起來的簪子,憤怒而用力地扎入了他心臟的位置。
「去死!」
我真的是把對他所有的怒怨都用在了這一次攻擊上,用力之深,簪子直接沒入了一大半,只留下了我握住的地方。
我竟然真的刺進去了?如果是普通人,他現在已經死了。
我真的是抱著殺心的。
簪子刺入□□,傷害別人的感覺,讓我有些不適。可是一想到這傢伙是誰,我那點感覺煙消雲散,只是身上的力氣已經用光了,心臟在緊張地跳得飛快。
鬼舞辻無慘,他真的會被我刺死嗎?
他半天沒說話,我抬頭看到他依然有神的雙眼,他臉上甚至連痛苦都沒有的臉色。
我的心臟止不住地往下墜。
他斂下眼,看到被我刺入的地方,勾起唇角不屑地輕笑,「想要殺死我?這點力度嗎?」
他抬手,完全的握住了我的手。
然後一點一
點的,把簪子往外拔去,這個過程都沒有流淌一滴鮮血。
我感覺到了他血肉重生的阻力,如果不是他用力,我可能都沒辦法把簪子從他體內拔出。
當簪子徹底從他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他的胸膛幾乎是瞬間,就恢復光潔如初,完美的沒有任何傷痕。
這就是鬼之始祖的癒合能力。
我感覺到了絕望,像我這樣的普通人,連傷害到他都做不到。
他甚至還愜意地詢問我,「還想刺哪裡?我的腦袋嗎?沒關係,我可以原諒我妻子偶爾的任性。」他包容著說道,「畢竟妻子是會無理取鬧的。」
「說啊,你還想用這個,」他眼眸轉動,微笑著看向了我手上的簪子,「怎麼殺我?」
話里透著濃濃的嘲諷。
我咬住下唇,沒有說話。
他耐心地等待了一會,歪了歪頭,「現在你能直觀的明白我的力量了嗎?」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我吃痛,簪子往下掉落。
「不要用它了。」
「這麼想殺我,不如親手來。」
他眼也不眨地說,「既然你明知我是怪物,還和我在一起,那一定也能,接受這樣的我吧?」
他說完把我的手按在了胸膛上。
接著,他平坦的左胸裂開了一條黑色的縫隙,很快就變成了張開布滿尖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