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沿哈哈大笑出聲,扯動了傷口咳起來,「現在才想到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在日柱大人那裡呢。」
我臉上一囧。
車停了下來,外面駕車地掀開車簾,「她醒了!!!」
可是比他更快的,是好幾個身穿黑衣的鬼殺隊成員。
就一下子,冒出來好幾個腦袋。
我:……
我這才知道這唯一的馬車上躺著我和浦沿兩個傷員,其他人都是用走路的。
雖然他們都沒說話,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們眼神中濃濃的好奇心。
我該怎麼辦?打招呼嗎?
第一次發現自己可能是個社恐QAQ
「打擾了。」
其中兩人說完登上車轅,一頭一尾的要把浦沿抬走。
「等等,他的傷不是還沒好嗎?」
裹成那副樣子一定受了很重的傷吧,我以為是我醒了,他們覺得男女待在一個車廂里不合適,連忙說,「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出去吧?」
「不不不。」浦沿已經被背在了一個人背上,沖我露出一口白牙,「我每天都要這樣被人背上運動一下的。」
我沉默了。
這個邏輯有哪裡說不通吧?運動的難道不是背人的那個??
總之,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光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半天回不過神來。
直到車一沉,我以為是開玩笑的,他們去而復返,結果只進來一個人,他一進來就使這小小的馬車廂變得簇擁起來。
他彎著腰,走到我的身邊坐下來,然後轉過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望著他熟悉的長相,恍如隔世,嗓子突然變得乾澀起來,「緣一……」
這聲音里有幾分不安迷茫和試探。
他點點頭,「是我。」然後朝著我傾下身,「你可以摸摸看。
」
我抬起手來,摸著朝思暮想的臉,溫和細膩的觸感如此真實。
「緣一。」我忍不住帶上了委屈的哭腔。
他在這裡,我終於,逃出虎口,又回到他身邊了,我激動地想要抬起身體抱住他,只是非常不合時宜的,他懷中發出了奶聲奶氣的哭腔。
我這才注意到他是抱著孩子上來的,想到孩子那個皺巴巴,丑呼呼的小臉。
他哼唧個不停。
「你想看看他嗎?」
我硬著頭皮說,「那就看看吧。」
他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懷裡,我看到他長得雪□□嫩,「咦?」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