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生活上還是不能怠慢的。
等回到家中,我猶豫再三還是拿著新衣服來到了他的房間裡。
想從生活細節來觀察他的為人。
他這邊很簡潔,看起來甚至有點冷清。
和我們那邊充滿生活氣息,孩子的玩具,小衣服,零食,尿布希麼的擁擠的生活不同。
只有簡單的床褥。
我環顧了一下,將新衣服的布裹放下了。
他這變採光其實還好,只是被子曬不到,時間已經有點晚了但還來得及,我把被褥拖出去曬了曬。
然後把他更換下來的紗布清理出去。
再看著角落裡被隨意疊放的破損鎧甲,我拿起來看了看,磨損的金屬上滿是劃痕,某些地方被割斷了,還有血跡的味道,陳舊的死氣。
這是經歷戰鬥,染了無數人鮮血的盔甲。
聞著這味道,我有些不舒服,我努力揮去了腦海里浮現各種各樣的死亡畫面。
我拿著針線,稍微清洗了一下,水就變紅了,我掩住口鼻,抹了皂角,直到味道被完全覆蓋,拿起來聞了下,是香香的了!
我吃力的把盔甲補掛了起來晾乾,看著嶄新的完成品自我滿意地點點頭。
我拍了拍盔甲的肩膀,就仿佛是在對他說話一樣,「一定要變好哦~不是最厲害也沒關係的嘛!」
·
晚上是緣一先回來的。
我習慣的親了親他的臉,往他身後看,困惑道,「兄長大人呢?」
「他說要反覆留下再練習一會讓我先回來。」他拉住我的手,「你的手好涼。」
要幹活是這樣的,我沒有抽出來,讓他幫我暖手。
我們往裡面走,「兄長大人不在,晚上的飯我來做吧。」
我已經備好菜了,「沒事,那就一起
做吧。」
我們做好飯,
說著話,
說小幸時有多受歡迎,等到食物好了又冷,一直溫著。漸漸沒話了,我有點困了,頭一點一點的,他不回來,我們也沒有任何先開動的意思,一直等到深更半夜,好不容易才等到門口傳來動靜。
緣一先轉過頭,「好像回來了,我去看看。」
我揉揉眼,跟在他後面。
「兄長大人,這麼晚了,你要吃……」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