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心裡軟軟的,這世界上能讓我產生這種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裡反覆親吻的只有他和小幸時了。
對他的內心和為人了解的越深,就越是為他強大而不自知,知也不以此自傲的謙遜態度所折服和深愛。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心軟的神。」
我牽住了他的手說。
我和緣一來到了僻幽處,這裡是繼國岩勝的訓練場所。
柱們各有一處訓練場地,他有這樣的實力,只是還沒有覺醒斑紋而已,因此也為他分配了。
我們來時他正用木刀劈砍著木樁,它們在被打擊的時候會飛速旋轉,如果是常人一個都難以躲避。
而這樣的木樁足有七個!
他矯健的身影正在其中。
這些我都不關心。
當我環顧,第一眼在他這裡沒看到小幸時的蹤影我居然有種果然如此的覺悟了。
「兄長大人在練習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我們稍微等待一會。」
與此同時,他表示說,「只剩下水柱和岩柱那裡沒去了。」
我磨磨牙,「那也確實是快了呢。」
他看了我一眼,安慰地摸了摸我的腦袋,「不會有事的。」
「再答應把孩子交給那個草薙我就是豬!」
緣一平靜的與我同仇敵愾,「我一樣。他真是太隨意了。」
雖然後續一系列的情況和他也沒什麼關係就是了。
「雙皮奶沒有他的份了。」我說完,腦海里不由想到我們兩個變成豬豬帶著小豬豬,莫名想到了小豬佩奇……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我就在看向了繼國岩勝,沒有看到緣一向我投注而來的溫柔眼神。
也許看到也不會太在意,早就如此習慣了。
繼國岩勝揮刀的動作果斷,凌厲又快速,和緣一那種複雜的華麗優美,賞心悅目不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肅殺之感,光是看著就讓人背後發涼,帶著股殺人兵器的冷意。
總之,一看就是非常厲害的技巧,千錘百鍊出來的戰技,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用木刀砍斷了一個木樁後才停下收刀。
撥回了肩頭的深紅長發,他額頭落下了細密的汗珠,他直面我們,面無表情的臉上如有千年寒霜,不等我們開口就簡短直接地說,「他被水柱帶走了。」
很好,目標明確。
我是連抱怨的力氣,每走過一個地方,我內心想謀殺綠頭髮某人的怨念就上升一層。
「你知道水柱待在哪裡嗎?」我問。
「嗯。」他轉頭對我說,「你還記得麟瀧雪嗎?」
麟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