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帶著他去產屋敷夫人那裡玩,也在那裡見到了將來的小主公,他還沒有像主公大人那樣疾病纏身,臉上產生瘢痕。
長得清秀可愛,他要學習很多東西,小小年紀便知書達理,耳聰目明了,如果不是詛咒這會是多麼聰明漂亮的孩子啊。
我內心感到了一絲絲的惋惜。
在產屋敷,通過了來回傳遞信息的鎹鴉,我偶爾能夠知曉到他們的一
點消息和行動。
他們分成了好幾個小隊,在放出假消息後對當初鬼舞辻可能藏身的路線進行圍堵搜捕。
有好幾次和鬼正面碰撞?,前面不斷有傷員被送回來。
經過了幾個月的圍堵,鬼舞辻疑似被發現,在經過一次非常激烈的戰鬥後終於斬殺成功,可主公大人判斷出那鬼雖然十分強大,但應該是製造出來的假身。
這樣和他類似的假身不可能有很多個,畢竟鬼殺隊也不是傻子,會被一隻隨隨便便的鬼釣魚。
只是沿著真正逃跑的路線的再追,已經再無蹤跡了。
送回來的信中,即便是柱也在憤怒於鬼舞辻無慘毫無武士精神的狡猾和陰暗。
他本來就不存在那種精神……
而隨著這次戰鬥,也宣布了行動以失敗告終,不過倒也並非完全沒有收穫,又有了好幾名隊員覺醒斑紋。
在幸時能夠吃米糊的時候,他們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沒能成功剿殺鬼王,眾人的士氣並不太高,雖不至於垂頭喪氣,但情緒也好不到哪裡去。
主公大人安慰著大家。
我早早在家準備了豐盛的飯菜,迎接著一起回家的兄弟兩人,甚至連見到他們的台詞都已經想好了。
可繼國岩勝沒有跟緣一回來。他晉升為柱後在其他地方住了下來。
而緣一,他大概是變化最小的人,他和我道歉說自己沒能夠殺死鬼王,平靜的臉上有淡淡的愧疚。
我可能因為這種事怪他嗎?
……
「只要你平安回來就好。」我對他說,「吃飯吧,飯菜都要涼了。」
他平靜的目光掃過我,掃過周圍,慢慢地低頭斂目,緩緩點頭,放下了帶回來的一身行色。
然後沐浴洗去了身上的味道,重新變得陽光溫暖起來。
血腥和冰冷並不能在他身上久沾,一洗便褪,成了我認識的緣一。
我說不出有多高興,鑽到他的懷裡又蹭又親,幸時坐在地方,歪了歪頭,模糊地說了一句什麼,我一下子揉臉,「啊,差點忘記告訴你了,小幸時他超級超級聰明呢!簡直可以稱之為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