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被搶了活的樂橙,無奈的伸手拿過購物袋,「 大哥,是你讓我站在旁邊等的。」
陸嶼白無辜的眨眼,「 是嗎?」
樂橙邊裝東西邊盯著自己的手,陸嶼白好像從捏過他的手後,整個人就進入一種奇怪的狀態。
我手上莫不是被下了藥?
——
開車回家的時候,陸嶼白讓樂橙把手放自己腿上。
樂橙不為所動,「 我甚至開始懷疑需要賺積分的可能是你。」
陸嶼白催促,「 快點,六積分一分鐘你不心動?」
確實心動的樂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陸嶼白腿上,「 你急切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陸嶼白被樂辰小心翼翼的模樣整笑了,「 我腿上是有毒還是怎麼了?」
樂橙看著指尖下的牛仔褲,「 我覺得把整個手放你腿上像流氓。」
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陸嶼白把樂橙整個手放自己腿上,「 如果流氓是你,我不介意。」 甚至十分樂意。
樂橙,「 ... 你沒穿秋褲?」
「 年輕力壯,穿什麼秋褲。」 對方手掌的溫度已經通過薄薄的一層布料,傳遞到大腿上,陸嶼白突然有些後悔。
這不是折磨自己嗎?
從小到大每年都穿秋褲的樂橙,拍了拍陸嶼白的膝蓋,「 不吹頭髮,不穿秋褲,也不知道你這年輕力壯能持續多久。」
「 要不你陪我一起見證?」
嚴重懷疑對方吃錯藥的樂橙,閉上眼睛不說話。
他又不是陸嶼白未來的另一半,何來一起見證?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事實讓樂橙心裡怪難受的,接下來的路程一直沒說話,直到到家。
一直對陸嶼白喜愛有加的樂爺爺,一臉嚴肅的和陸嶼白面對面坐著,一副要開庭審訊的樣子。
樂橙悄悄戳了一下陸嶼白,「 你怎麼惹到我爺爺了?」
陸嶼白一臉懵地搖頭,看著面前就差拿棍子的樂爺爺,難道對方知道他要拐跑自家乖孫了?不應該呀,這事他誰也沒說。